么行?这是一个好不容易的机会,怎么能就这么放过宋唯一?”
“你还要跟裴逸白斗?你是他的对手?”付修彦冷笑着反问。
“总要试试。”付琦姗不死心,她太恨宋唯一了,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以后都不一定能碰上了。
“别闹了,你还想下半辈子有安乐的日子过的话,就住手吧。”
“妈呢?裴逸白抓了妈走,你让我别闹了?我只是为了自己吗?”付琦姗大叫。
只是这个借口和理由,却是用来掩饰她的心虚罢了。
付修彦见她不听劝,更不想搭理她。
“随便你。”
翌日一大早,她就起床了,独自去了警察局,以盛振国妻子的名义,要求对盛振国被谋害一事立案。
“我不能看着我的丈夫枉死,而凶手却在逍遥法外。警察局需要什么调查,我这边全力配合。”
“证据无效,宋唯一主动谋杀这个罪名不成立。”
“怎么可能?”付琦姗大叫。
“光你和付修彦的片面说辞,其他人跟你们的口供完全不一样,纯属你的误导。”
“再者,据我们所知,你已经解除了和盛振国先生的婚姻关系,所以重新立案与否,你无权决定。”
警察的语气公事公办,付琦姗已经不是盛夫人,对她的态度更不客气了。
而他的一番话,却让付琦姗彻底傻眼。
她尖叫,剧烈的摇头:“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跟盛振国解除婚姻关系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们不要胡说!”
“这是盛锦森先生特地告诉我们的消息,你有任何疑问,请直接询问盛锦森先生。”
付琦姗只觉得彻底变成了一个玩笑,这个时候跟盛振国离婚,对她是晴天霹雳。
出了警察局,付琦姗立刻往盛家赶。
她倒是要问问盛锦森,凭什么这样做。
不过,付琦姗扑了个。
盛家上下根本没有找到盛锦森本人,而且,诡异的是,这里有很多工人,不停地在搬东西。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凭什么动我家的东西?”付琦姗快要疯了,别墅里一片狼藉。
闻言,工人停下,怀疑地看着她。
“你是哪位?”
那么多人,付琦姗一个都不认识,但她肯定,这些不是盛家原本的人。
“我是这里的女主人付琦姗,谁让你们搬东西的?都给我住手,否则我立刻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