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打了,不够的话继续,只是我想知道宋唯一的情况。盛锦森横着脖子,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他能横,裴逸白比他更能横。
否则不会看到盛锦森明明是一个重伤的人员,还能下得去手了。
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很快,继续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宋唯一会受伤?是你?还是你父亲?
事发之后,裴逸白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宋唯一的安全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自然也还没查到结果。
此刻,盛锦森亲自找上门来了,他自然要知道个清楚。
如果是盛锦森做得好事,他就不会再手下留情。
如果是盛振国
这件事怪我,宋唯一是受到我的连累了。盛锦森扯了扯嘴角,将嘴巴里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什么意思?裴逸白眯眼,冷笑着问。
盛锦森长话短说,大概将自己和刘青龙的矛盾而央及宋唯一的事情说了一下。
裴逸白原本就铁青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以为是盛振国动的手,又或者是盛锦森不怀好意,而做得好事。
却没想到,两个都没有猜测对,压根就是她无辜受到牵连。
盛锦森!裴逸白的手背青筋毕起,拳头几乎砸了下去。
盛锦森平静地等待裴逸白的拳头。
只是,顺道又解释了一下:宋唯一的衣服淋湿了,我才将她的衣服脱下,事实上我跟她压根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了,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想做什么?你还想做什么?裴逸白冷笑。
一句话,就触动了裴逸白的雷区,盛锦森只能悻悻地闭了嘴。
只不过,他这个解释,对于裴逸白来说有些多余。
他从来没有想过宋唯一和盛锦森之间会有什么事发生。
盛锦森顿时沉默,他还不至于明知这是裴逸白的逆鳞,还抢着在那里戳。
此刻裴逸白没空跟盛锦森耗,算账的事情,来日方长,多的是时间。
现在他更关心那个叫刘青龙的家伙。
人呢?刘青龙。
虽然盛锦森用三言两语简短带过去,最后的结果却如此惨烈,可见她到底遭受了什么磨难。
那些不要命的人,竟然敢在老虎身上拔毛,就要体会一下这个下场。
我已经让人去找了,应该很快就有下落了。盛锦森说着,口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