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默默地目送着他们离开。
裴逸白一行人走得又快又急,而小房间里,只剩下盛锦森一个人。
自始至终,裴逸白的目标都只有一个宋唯一。
而盛锦森这个附属品,本就是敌人,今天又是因为他才导致宋唯一受伤,在发现他们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场合,可想而知,盛锦森不在营救之列。
离开这栋废弃的楼房,外面还是一条泥泞的小道,裴逸白抱着宋唯一健步如飞。
保镖拿着明亮的手电筒打头,裴逸白抱着手里没有多少重量的女人,心里只剩下一个祈祷。
宋唯一,千万不能有事。
足足走了超过两千米的荆棘小路,面前才出现宽阔的大马路,裴逸白弯着腰,将宋唯一放在车上。
王蒙亲自开车。
他目无表情地看着前面正在发动引擎的王蒙,声音冷厉异常:“今晚的事,都有谁看到了?”
王蒙的动作冷不丁一顿,浑身汗毛竖起。
保镖紧跟在裴逸白的身后,一同冲进小房间里,宋唯一浑身光裸,被盛锦森抱着的那一幕,自然是那个时候进去的保镖都看到的。
可此刻,裴总特地问了起来,意思可想而知。
“裴总,没有人看到,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王蒙严肃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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