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许看护住在他们家之后,裴逸白整个人都有点阴沉沉的。
完全是因为被逼的。
他足足睡了二十多天的客房,也都是拜许看护所赐。
“你还笑?”裴逸白拉长着俊脸,恶狠狠地反问。
末了,报复般地,在宋唯一的小肚脐眼上重重一吸,又麻又痒的感觉完全让宋唯一不得不求饶。
“我错了,好痒,我不笑话你,下次坚决抵制许看护的入侵,这样可以了吧?”宋唯一捧着他的脸颊,乖巧地问。
没有等来裴逸白的答案,倒是等来他热烈的吻。
直接用实际行动回答宋唯一的问题,而宋唯一的声音,也全都被吞没在他的深吻里。
连空气中的气息,都是属于裴逸白的。
“你的话太多了,从现在开始,保持沉默。”
“唔?真的保持沉默吗?”宋唯一已有所指地反问。
“小女人,别得寸进尺。”裴逸白拉开她的双腿,直接大力入侵。
合二为一的感觉,不仅让宋唯一战栗,更叫裴逸白痴迷。
他忍不住加重自己的动作,直到宋唯一完全不记得别的,只能发出自然而然的呻吟声。
明天是周末,他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享受这个长夜。
裴逸白亲了亲她的鼻子,抱着人走向房间。
某物还埋在宋唯一的体内,她惊呼一声,手臂用力抱着他的脖子,双腿更是像藤蔓一样缠的紧紧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之后,宋唯一完全不记得后续了。
只知道自己总是睡到一半,就被他折腾醒来,继续着漫无边际的遭人活动。
后来他完全自暴自弃,干脆让裴逸白一个人在那里热火,她则是安心睡大觉。
这一睡,就是睡到隔天下午。
被屋子里的香味给叫醒的。
睁开眼睛,宋唯一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两份蛋糕,浓浓的巧克力香味,勾起了宋唯一肚子里的馋虫。
她懒洋洋从床上爬了起来,下意识伸手去拿,还没够到蛋糕,就被裴逸白不客气地轻拍了一下手臂。
“饿坏了?不过就算是饿坏了,也别忘了,你还没有刷牙洗脸。”
宋唯一的手被他扯下,无力地垂在两侧,目露凶光,眼巴巴地看着旁边的蛋糕。
又看看床与浴室之间的距离,这么走过去要一分钟,刷牙要三分钟,洗脸要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