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裴逸白回答,宋唯一便挂了电话,紧接着,出了电话亭。
浑身上下的钱,只够她坐两趟公交。
宋唯一茫然地看着四周,在偌大的世界,她如此渺了,此刻,纵使有些担心裴逸白那边,也没有后悔过。
冲动啃噬了宋唯一的理智,而现在,她急需找到出口,宣泄自己的情绪。
不时有人望着宋唯一,指指点点。
宋唯一低头,看到自己是身上的这套病号服,猜想估计人家将她当成神经病了。
不过她没有任何攻击性,那些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看她,也就过了。
宋唯一顺着人流一直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自己走累了,才停下脚步,在一个公交车前的站牌处坐下。
此刻,周围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宋唯一默默将手放在膝盖上,平视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