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不吭声,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一副无辜的样子。
裴逸白还是气狠了,在她的臀部拍了一巴掌。“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说你整天到晚在想什么?不想吓到你的后果,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早知道,在见第一面的时候,就该先验货,再结婚。”
宋唯一听到这句话,大声反驳道:“那是流氓。”
“呵呵,当个流氓也比当我这个老公来的好,没那么憋屈。”他冷笑。
“我……”
他凑近她的耳根,却在宋唯一毫无防备的时候,用力在耳垂上咬了一下。
“啊,裴逸白,你属狗的啊!你竟然咬我!”宋唯一捂着自己的耳朵,对着他哇哇大叫。
“咬的就是你。”
说着,将想逃开的她又是使劲一拽,顿时宋唯一又回到了他的怀里。
更可怕的是,裴逸白竟然趁着她不注意,还要咬她。
宋唯一惊恐地睁大眼睛,避不开,只好忍痛。
却没想到,裴逸白这一次没有咬,反而是轻轻含住她的耳垂。
“轰隆”一声,宋唯一的脑袋炸出一朵花,整个人都懵了。
顿时,宋唯一整个人都在发颤,软倒在他的怀里。
裴逸白的见此,喉结微动,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样子。
他的手一个用力,“撕拉”一声,宋唯一的睡裙顿时成了几片破布。
里面除了一条小内内,别无其他。
“裴逸白,你耍流氓。”
“对,早就该耍了,偏偏我白白浪费了那么久的时间。”这句话说得他咬牙切齿。
宋唯一心里发颤,看来男人真的不能受刺激,不然裴逸白这会儿也不会跟一头凶狠的狼一样。
他的唇,手,不停在宋唯一的身上点火,满脑子变成浆糊的宋唯一顿时没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任由裴逸白胡作非为。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恢复了平静,宋唯一躺着,只剩余喘气的劲儿。
裴逸白站了起来,眼角的余光撇到宋唯一小手上的粘腻,眸光一沉。
继而从旁边抽出几张纸巾,一点一滴地将她手上的痕迹擦拭干净。
“若不是过不久你爸的生日宴就要开始,你看我现在收不收拾你。”留下一句冷哼,裴逸白冷着脸走进浴室。
门被他重重一关,宋唯一盯着那个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她将脑袋埋在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