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期待,又紧张。
“真像一只鸵鸟。”裴逸白的喉咙里溢出笑声,伸手,一个用力,将宋唯一圈到自己的怀里。
他发觉宋唯一的身体僵硬极了,跟以前抱着的感觉完全不同。
裴逸白的脸色顿时变了,以为宋唯一不舒服。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还是发烧了?”裴逸白的手松开她,脸上闪过紧张的表情。
他的手背贴紧宋唯一的额头试探她的体温,发觉除了温度稍稍偏高一点儿之外去,却不像是发烧的症状。
“我没事,我没有发烧。”宋唯一去推开他的手,却发觉一个惊人的事实。
“你没有脱衣服啊!”她这才发觉,被子底下裴逸白的手勾着她的腿,可那里紧贴的布料,却不属于她裙子的。
所以,他这会儿是穿着衣服的!
“有什么不对?”裴逸白拧眉,反问道。
他只是不想吓到她,刚才的话,不过是打趣而已。
不过习惯裸睡,却是真的。
但裴逸白想到宋唯一刚刚发生盛振国事件,怕她心头的阴影还没消散,又来了这一出,岂不是让她更加害怕?
前段时间他都熬过来了,当然也不差今天。
他还不至于饥渴至此,明知宋唯一现在不舒服还要做点什么事。
“你自己说你习惯裸睡的。”宋唯一嘟嘴,这岂不是自己闹了一个大大的乌龙?
还以为,真的要发生点啥了,她都做好准备了。
裴逸白闷笑,“所以你很失望吗?”所以,刚才,是她误会了?
“我哪有!”宋唯一大声反驳,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又那么一丁点儿失望的。
“哦?原来如此,不失望便好,免得……”
“免得什么?”讨厌,说话只说一半不说完。
“没什么,睡觉吧。”裴逸白搂紧她,中断了刚才的话题。
“你抱得太紧了,我喘不过气来了。”
“真的?”
“是啊,喂,你的手放哪里?”
“我不知道,随便放的。”
“你个流氓!”
房间里,不时传来宋唯一娇娇的指责声。
两个小时候,宋唯一睁开眼,被外面的门铃吵醒了。
她的头靠在裴逸白的胸前,发丝落了一脸,脸蛋都被枕出了几道红痕,红扑扑的,像一粒苹果,好不诱人。
宋唯一的意识渐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