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真是可悲可叹。
“不知还有付夫人还有什么指教?”裴逸白挑了挑眉,云淡风轻地问。
“付夫人?既然你跟唯一结婚了,应该知道她称呼我为阿姨吧?”付紫凝揪着这个理由不松口。
她当然不在乎一个称呼,但气不过裴逸白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
不乐意称呼她为阿姨?那就偏要他这么做。
“我似乎记得,荣先生说过,不认唯一这个女儿了。”
“那不过是一时气话,可以当真的吗?还是说,你巴不得他们父女分离,离间他们的感情?”付紫凝冷声反问。
若非知道她的为人,或许乍一听到她这么维护着宋唯一和荣景安,真的是一个难得尽职尽责的后妈。
“我只是尊重我听到的事实而已,我以为荣先生这种人,应该是一言九鼎的。”
“你少狡辩,是不是因为这张嘴厉害,唯一就轻信了你?裴逸白,你很厉害,可是嘴皮子厉害,没有任何用处。你也成功的离间了唯一与我们之间的感情,这一点我不否认。今天既然我们都站在一起了,不妨敞开天窗说亮话,上次你做的好事,我们之间没完。”
“我不明白付夫人的意思。”
事实上,裴逸白知道得很清楚,付紫凝耿耿于怀的,不外乎是付琦珊在看守所的那几天。
她因为那一天而耿耿于怀,可她对宋唯一所做的事情,又岂是那么轻易的让付琦珊小小的教训一下就足够的?
裴逸白的脸冷了下来,眸子里的温度,顿时变为冷酷。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这点儿演技,在我面前还不够。明眼人不说暗话,你把我如花似玉的女儿弄到公安局,还让她在那里受了那么多天苦,这些,我全都记得。”
“付夫人,你这话未免太霸道,要知道当初付小姐进公安局,可是因为故意谋杀。”
“你给我闭嘴。”付紫凝被这一句话气得脸色铁青,大声打断了裴逸白的话.
“若不是你,唯一便会松口,都是你从中捣乱。你一个大男人,心思如此狭隘,对一个女孩都不放过,裴逸白,你好样的。”
裴逸白优雅地摇摇头,“谢谢付夫人夸奖,我会继续发挥这个优良传统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心思狭隘,几乎是有仇必报,所以还请你们,做什么事悠着点。”
付紫凝瞠目结舌,所以,裴逸白这是威胁他?
“你这是威胁我?”她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浑身气得不停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