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这几个钱,所以不要有心里负担。”
等裴逸白说完这番话,宋唯一表示受到了惊吓。
她摸着脑袋微笑,“若是真的有那一天,但愿你仍然像今天这么淡定鼓励吧。”
待宋唯一再说话,裴逸白已经转了个话题,将粥倒出来,让她吃早餐。
这一次的粥熬得极软,完全看不到米粒,显然是裴逸白特定吩咐过的。
宋唯一昨天咬破的一刹那是剧痛的,后来忍着痛跟他们说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她这下张嘴的时候,就知道嘴里有一个这样的伤口有多难受了。
稍稍张嘴,她就痛得不行,突然好奇自己当初怎么有那么大的勇气很决心咬舌,这在别人看来,可能是蠢到无药可医的行径。
“忍着点,多少都要喝一些,否则身体受不住。”裴逸白看到她痛苦的样子,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却没有因此而放过宋唯一。
“嗯。”她胡乱的点点头,肚子确实饿了,浑身虚软无力,这一次却不是因为药效,而是被饿的。
草草吃过早餐,宋唯一闲着没事,拿平板刷微博。
这一刷,就刷出个小视频来,正是被绑的盛振国的视频。
而宋唯一发现,有关于盛振国的话题,已经上了热搜。
盛振国跟宋唯一一样,也在住院。
一个晚上,盛振国仿佛老了十岁,眼底被一层沉沉的阴霾覆盖,而一直以笑面虎示人的他,脸拉得老长,皱纹深深地凹陷进去,面若阎罗,浑身带煞。
“老爷,付夫人来看望您。”管家在旁边小声提醒。
一提起付紫凝,盛振国咬牙切齿地抬头,布满阴霾的眼睛直视病房门口的方向,仿佛要穿透那一扇门板,将外面的付紫凝射穿。
“她还有脸来看我?不见,让她滚出去。”说着,他的手一扫,将床头柜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
他气得浑身发抖,整个人躺在床上,不停喘气。
早上刚刚清醒过来,他只觉得身上哪里都痛,骨头仿佛要散架一般,完全不属于自己了。
更糟糕的是后面医生进来的告知。
他还不到七十岁,就外表来说,跟五十来岁的人差不多。可就在刚才,医生遗憾地告诉他,因为巨大创伤,他的下体伤得也能严重,估计治好也无法再像以前一样了。
又或者,情况好的话,一两年之后,可能有所好转。
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他将没有性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