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想,现在自己的狼狈无法掩饰,能如何说?
语气遮遮掩掩,不妨大方地承认了吧,免得两人之间生了嫌隙。
“但是,他也没在我身上讨到什么好处。”宋唯一轻哼,脸色燃烧着熊熊怒火。
这一笔账,她记得一清二楚。
将盛振国揍得那么惨,只是其一。
更重要的一笔,还是付紫凝的身上,因为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付紫凝谋划出来的事。
裴逸白冷笑,盛振国,简直是吃了豹子胆。
“这衣服是谁的?”他轻皱着眉,注意到宋唯一身上陌生的男装外套。
宋唯一偷偷看了一眼便利店的方向,默默叹了口气。“这是一个朋友的,刚才亏得他,不过他似乎已经离开了。”
裴逸白闻言,脸色好看了不少,不过心里对于这件来历莫名的外套看着不舒服,执着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到了宋唯一的身上。
“穿上衣服,先上车吧。”他握着宋唯一的手,只觉得她的手冰凉刺骨,一点儿暖意都没有。
不知道此刻她的平静下,有几分真,几分是伪装。
“你不是要去出差,九点的飞机吗?现在,是没有去了?”宋唯一的脑袋突然清醒了过来,有些紧张兮兮地看着他问。
裴逸白的脸缓缓转了过来,大步推门而下,目光在宋唯一身上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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