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地跟上,脚好痛,他突然不怜香惜玉了。
走到角落里,人少了,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旁边无辜的出一句让裴逸白气笑的话。
这是重点吗?他介怀的是她不听话出尔反尔吗?
裴逸白耐着性子继续问:还有呢?
哎,还有吗?唔,还有,还有词穷了。
受了委屈,你还忍着?谁教你的?裴逸白恶狠狠地问。
他早已不是什么血性方刚的,今天是近几年来,裴逸白第一次动怒,甚至是差点真的了结了一个女人。
你继母强,你就由着她逼迫你?这是谁教你的?你把自己当成忍者神龟吗?
宋唯一的脸色变得粉白,她咬着唇,不敢直视裴逸白的眼睛。
她其实不想的,可是她要顾及的事情很多,就如付紫凝说的,她有权有势,他们凭什么跟她斗?
我不在乎你听不听话,也不在乎你会不会出尔反尔,我介意的是,明明你受了委屈,还要佯装无事。你是一个女人,不是超人,什么事是你该承受的,什么事不是你的责任和错误,你应该比我更明白。
他的话,让宋唯一感动得想哭。
不在乎她听不听话,会不会出尔反尔,长到这么大,也就只有裴逸白,才这么跟自己说过这样一番戳心窝的话。
我们是夫妻,夫妻,你明白吗?刚才你擅自决定不追究付琦珊的事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需要先跟我商量?
我怕你不答应。宋唯一下意识解释。
你明知道我不答应,为什么还要改口?
宋唯一泪水连连,生理和心理的感动,让她无法再说出一句解释的话。
她用力扑到裴逸白的怀里,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哀求他:我知道错了,我们不说了好不好?我错了,以后我一定不会这么傻,好不好?
听到她的保证,裴逸白的冷峻终于消退,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他娶她可不是看她天天被人欺负的,。
裴逸白满脸黑线,刚才被付琦珊打得这么严重怎么不见你哭,现在有什么好哭的?
他嫌弃地看着那张布满眼泪,红彤彤的脸,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一点点将她那张花猫脸擦干净。
嘶嘶,轻一点,轻一点,我的脸疼啊。宋唯一捂着脸,嗷嗷直叫。
还有,我这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么煽情的话,被感动的嘛,又不是故意哭的。她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地说。
裴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