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彦博似乎也有意借此立威,竟然放任大家观看阮尊的糗态。
痛,真的是非常痛,痛彻心扉,痛入骨髓。
每一棍下去,阮尊顿时就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不属于自身了,眼前发黑,几欲晕倒过去。背上,屁股上,很快就近乎麻木,只感到一片又一片的***那是血肉所成的浆沫......
翁晴心等人匆忙回来销了假,听得阮尊在遭受军棍刑罚,急忙过来看。看到阮尊背上,屁股上,大腿后侧已经全是血肉模煳一片,心中焦急,可碍于军法士就在四周,不敢造次。
他们都知道文彦博治军之严,若是在此时贸然前去相救,只能令阮尊遭受的惩戒更加严重。因此,虽然急得跳脚,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祈愿这个灵院里的神奇少年,能够硬挺过去。
而且,他们也都知道,文彦博现在对阮尊惩戒的力度越大,未来忘掉前嫌,加以重用的机会,也就越大。
......
阮尊几乎要晕死过去了。军棍不但造成了严重的外伤,而且其上面带有的剧烈的灵力,每一下,都对内脏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震伤破坏。施刑者似乎知道怎么打才能使效果最痛,每次阮尊体力的灵力不由自主地想抵御,马上就被凌厉的棍风将抵御的力度给破坏了。
身上一片的血肉模煳,口鼻中由于内脏的震伤,也都迸出血来。周围围观的一些少年营官兵,已经不忍再看。
唯一还好的是,体内的魔气、胎息诀所凝结的灵力都在不断地修补着被破坏的内脏。甚至,甚至是噬灵六式的心法,也在不由自主地运作着,从体内体外吸取着天地灵力,修补伤势。
......
“这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围观者中,一名初级灵尊修为的少年人,披挂着一身璀灿的明光铠甲,说道,“文副殿主统帅的少年军,也能如此无视军纪,迟迟不到?这样的人,还不如死在路上的好!来到这里,迟早给大家拖后腿!”
“没错!”另有一身形略胖,同样的是一身宝甲的少年人应声说道,“少年军是什么地方?这培养的都是我大宋帝国未来的国之栋梁!不是像他这样来嬉闹戏耍的!这样的人,还不如死了干净!”
“我觉得,他就是怕去到肃州、延州一带后,面对黄头回纥,会有性命之忧,所以就故意拖延。及至我们转向来到山东,他才现身,这样最多挨几下军棍,却不致于送命了。”初级灵尊的少年人说道。
“你们懂得什么!”翁晴心在边上听了这二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