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死在他手里的灵士们吧。而那迷魂散,想必也是他作恶时的有力工具。
善恶到头终有报。阮尊看着被他远远地藏在衣柜最底处的冥剑与影佩,这两件东西,一件吸净了萧让的精血,割下了他的头颅,另一件则目前存放了他的头颅与那枚其体内出现的黑色晶状物。带着它们在身边,阮尊就觉得自己像带了具死人的全尸。
对外,他并没有说出萧让的死,只是称他落荒而逃,自己并未赶上。这事,容易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萧让只余一副无头白骨,会把冥剑及上清宫、虚靖祖师的嘱托等都扯出来,所以不介意撒个谎。
这天,拔毒完毕,躺在床上把玩着那精铁扇。这扇子做工十分精美,扇骨为精铁,扇面却以更加坚韧且有延展性的星铁打就。正面打就着一幅月华图,背面却是一首唐诗,静夜思。
在精铁上做出如此精美的书画,确实非常难得。要知道,精铁的硬度,质地,锋锐,要比普通钢铁强上十倍。手持此扇,又想起萧让的化月扇灵技来,忍不住技痒,在屋中就地修炼起来。
脑海中对这套扇法记忆深刻,施展起来,毫无阻滞,一十二招,连绵不绝。屋中顿时似乎成一个月的天堂,圆月,弯月,朔月,上弦月,下弦月,眉月,时时闪现,各自争辉。
“哼。”乌雅并不表看好。这小子,以自己被那引灵式所伤为由,不让自己随同去天缘谷。它至今仍然耿耿于怀。
“好,好。”像是与她作对一般,马上,门口有人拍手叫好。
回头一看,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长者。这人面熟,竟然是此前在斗兽场见过的山长陆九渊。当时还竞价要买下那只豺狗的异变灵晶。
“不知道他会不会认出我来?应该不会罢。”阮尊心中忐忑,当时脸上带着面具,用的也是阮小二的名号。
陆九渊的身边,还陪同着卢振风。见他叫好,卢振风问道:“山长,好在何处?”这话有点明知故问了。
“这套扇法,取意月之变化。月有阴晴圆缺,变化也是多端。扇法精妙倒也罢了,难为他一名少年,竟然将之修炼到如此火候,每一招,每一式,每一个动作,拿捏得都恰到好处。你这少年,莫非是出身于洛阳明月宗?”陆九渊问道,同时心中也略有疑惑,这少年的身影,仿佛在哪见过?
“家,家里面,跟明月宗,稍有点渊源。”阮尊回答得模棱两可。
卢振风暗中哼的一声,你这小子滑头,这么长时间以来,何曾见你与明月宗有何牵扯?手上拿的,明明就是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