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没动。
“咕噜,咕噜。”
这次叫的是莫邪的肚子。
“好吧,先吃饭。”
事实证明莫邪离辟谷的境界还很远。
当下莫邪从空间手环中掏出了一大堆水食,在分给了傅月池一些后他独自一人升到了空中。
进食总得摘下面具,只有在空中才能完全确保自己的真容不会被傅月池窥见。
半刻钟后莫邪降了下来,而傅月池却尚未进食完毕。放在以往,他们二人总能几乎同时吃完。
今天的傅月池似乎有些失常。
莫邪蹲在傅月池面前,他看着这个女子将一块饼干掰成两半小口小口地咀嚼,时不时地喝上一两口水。
依照往常她的食量而言,这一顿她才完成了一小半。
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故意到莫邪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但莫邪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蹲着,看着,沉默着。
“你就这么想把我送到我姐姐身边?”
似乎是被看毛了,又似乎是酝酿了很久了,傅月池忽然开口道。
“我……”
莫邪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想说‘你姐姐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之类的话,但这样简单的道理其实不用他说傅月池也不会不明白。
“蜀山的道法很厉害,你可以在那里学艺。”
几番沉吟后莫邪说出的是这样一句话。
“你的道法也很厉害,为什么你不能教我?”
傅月池已经停下了进食,被她抓在手中的饼干边缘上的碎屑一点一点地掉落在地上,几只蚂蚁爬过,交头接耳地分享着‘天上掉馅饼’的喜讯。
“……”
莫邪似乎习惯了沉默,所以此刻的沉默根本没人知道他是真的沉默还是假装沉默。
他戴着面具,傅月池看不到他的表情,她也没有看他的表情。
傅月池看着地面,低着头。
“啪嗒。”
一滴水滴砸到了交头接耳、奔走相告的蚂蚁们身上,傅月池竟是哭了。
她的肩膀微微抖动着,虽然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却不亚于风雨交加。
女孩儿总是会有许许多多的的理由哭泣,她们也会为了很多事情哭泣,那些理由、事情多得如同天上的繁星,即便是这世上头脑最好的智者也无法将之全数说中、看懂。
莫邪不懂为何傅月池会哭,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