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流迈走。
“呼……‘杨武吉’,何方神圣?”
他这才敢站起,在擦掉了额上的汗与灰之后如此自言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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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酒楼。
二楼临窗的位置摆着一坛酒与一桌菜。
酒属花雕,菜出淮南。
一名男子倚栏而坐,持一酒杯,饮尽一街风光。
“登登登。”
楼板震颤,一名白头汉子登上了楼,见到酒菜,他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桌前,抓起酒坛就往下灌。
“咚咚咚!”
他连喝了三大口,从口边漏出的酒湿透了他胸前的衣衫。
“是太渴了还是不痛快?”
坐在栏边的男子依旧在看着窗外的街,对于汉子的到来他根本连头都不曾转。
“自然是太渴了,倒是你,回来得有些早啊。怎么,昨夜不够尽兴?”
抱着酒坛,白头汉坐进了椅子中,椅子是藤椅,它与这二楼上所有的家什都不配套,但被这汉子坐入其中却是显出了一丝和·谐的意味。仿佛它就该在此处,承载这名汉子与酒坛的重量。
“当然不够,小打小闹,怎能谈得上‘尽兴’?”
靠在栏边的男子终于从窗外收回了目光,剑眉星目,不是莫邪却又是何人?
“燕兄,你可有能将宝物气息放大的阵法?”
他问道。
白头,被莫邪称为燕兄,那名抱着酒坛的汉子的身份自然不必再多加叙述。
“有是有,但我为什么要教你?你所做的事情我可不怎么赞同,人有人道,鬼有鬼道,原本不该相互干涉。”
燕赤霞看起来已经饮够了酒,他抱着坛子,口中虽然说着的是大义凛然的话,但实际上他的脸上却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为了一个老朋友,够不够理由?”
莫邪道。
这扇窗朝着街,这条街朝着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