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知道背后养蛊的人是谁。”
烟鬼闻言猛拍大腿,“我知道啊!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那个人就是秦如玉。我还有他照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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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染是痛醒的。密密麻麻的痛像是从心窝子里蔓延至全身。
凌晨四点。她摸索着手机看了眼时间,只觉得眼睛也干涩得打紧,抹了把脸,干涸的泪痕令皮肤紧绷。她揉了揉额角,回想起一部分记忆,眉头骤然锁紧,而后低声骂了句“艹”。
“还要哭吗?”陆子衿清冷的声音传来,“再哭房顶都要塌了。”
江暮染愣了愣。没想过陆子衿会开这样的玩笑。其实也不是,小时候在秦城的时候,每回她哭个不停的时候陆子衿都会一脸无奈的开玩笑哄她。
“陆子衿……”江暮染一开口便打碎了这样的温情。
果然,那边默了一瞬,说道,“你好了?”
“没有。”江暮染捂住鼻子,尽力屏蔽陆子衿的气息,烦躁道,“我们就不能分房睡吗?”
“不能。”
“哼,不能?”江暮染闻言阴阳怪气道,“新婚夜是没有分房睡的道理。不过我怕不分房睡,今后中的就不单单是噬香蛊这么简单。”
沉默中,陆子衿清冷的声音忽道,“你怕?”
“当然不!”江暮染冷声道,“只是觉得没必要。”她又不是什么冤大头,凭什么为了陆子衿受些无妄之灾?
冷若冰霜的态度和方才黏糊糊叫“姐姐”的亲昵简直判若两人。
黑暗中,却只听陆子衿发出一声轻笑,不知道她笑什么。
江暮染觉得恼羞成怒,又无能狂怒道,“一个房间睡就一个房间睡,凭什么我睡沙发,你睡床?”
“这里有位置。”陆子衿出人意料地拍了拍床上空余的一边,说道,“我敢让你,你敢睡吗?”
无能狂怒的江暮染:……狠狠锤了两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