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都无亲情可言。
“我去劝她?”江暮染觉得好笑,说道,“我为什么要去劝她?人又不是她不让进,是我不让进。”
!!!
别说陆元鹏,一旁的沈思曼都震惊到下巴快落下。
这还没嫁进门呢,就开始作妖了?
陆元鹏半天才找回声音,“……染姐,我可以问一问原因吗?”
“看见他,我会结不下婚。”
口气平淡到像是说看见某个人吃不下饭一样,陆元鹏差点没给江暮染跪了。
文重给过她难堪她就要把人打回来,看不顺眼陆华,干脆就不让人参加婚礼……陆元鹏从前觉得沈思曼倚仗陆子衿已经够任性了,现在跟江暮染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而且还是个窝里横——只敢欺负他们这些小鱼小虾,遇到文重之流就美其名曰井水不犯河水。
沈思曼也再一次刷新对江暮染的认识,不过她想得却是,江暮染是不是修了什么狐媚之术,陆子衿那样的人怎么也会任由她如此胡来?
可修没修狐媚之术不知道,装瞎的本事是真得厉害。
江暮染在结婚前豪言自己独门独户,所以来到签到台迎客似乎也没不合适——她可没长辈亲朋坐镇台前。虽然宾客她不认识的占绝大多数,可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她。加
上她是签到台唯一一个坐轮椅的,辨识度高得惊人。
陆田心一眼就看见了江暮染,她和大哥陆晋伴随在父亲陆华身边,以为江暮染是来赔礼道歉的,还假装没看见这个人,就等她凑上来低头。谁知道江暮染就跟个瞎子一样,愣是没往他们这边看过一眼!
她是什么意思?
一分钟钟,十分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陆华和陆晋尚能沉住气,陆田心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就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静坐示威的人群,以为会等到政府的妥协,结果压根没人搭理。
而陆元鹏和沈思曼一左一右像两尊门神一样站在江暮染身后,面无表情。如果可以,他们俩才不愿意来趟这趟浑水,可江暮染只一句话就把人镇住,“靠你们报复文重,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言外之意再清晰不过——我已经知道你们串通过了,不过我那是吓吓你们,压根没想过让你们去对付文重。可你们自己莽撞啊,看见了我暴打文重——文重要是不整你们那母猪也会上树。
一面理亏,一面害怕,两面不是人的时候,便只能含泪上贼船。
所以当看见陆海南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