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吗?第三,刚才他们一起来找我,很有可能已经通气了,说明我让他们做的事他们不会再做,既然不会再做,你说的一切都不成立。”
“他们还需要做什么?阿染,从他们一个又一个单独和你‘密谋"的时候,他们已经做了你想让他们做的事———一旦文重出事,他们会被很自然地认为是你的帮手。就算他们否认,面对文重那样心胸狭隘的人,也不得不跟你站在同一战线———你很清楚,燕京和南珠不同,这里的规则秩序分明。”
“名正言顺的和私生无份的,家族看中的和边缘无能的。你总要进入一个团体,才能打击另一个团体———于是你选择了陆元鹏他们。”
“他们属于家族中不被看好的那部分人,没什么能力,只懂吃喝享乐,却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掌控他们易如反掌,用来对付文重那群私生无份的也趁手得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一向懂得如何快速破局。”
陆子衿最后一句像是夸赞,却听得江暮染不是滋味。想了一晚上的布置,让三言两句点破,破了个寂寞。
果然,陆子衿话锋一转,“不过同心不同德,你的做法不会是长久之计。”
江暮染动起了讨教的念头。她心里清楚,这样利用燕京六宝这群人,保不准哪天又出现个“林金宝”,毕竟双方理念不同,短暂的缘由绑在一起,总会有绳索松垮的时候。
可她问不出口。她说话是陆子衿教的,读书写字是陆子衿教的,包括做
饭穿衣,一言一行,甚至吃饭口味……现在还让她教人心算计的话,自己以后不是什么都被吃透?
穿一条底裤也比光屁股强!
江暮染保持默不作声的态势。
陆子衿再次耐性十足开了口,她对待江暮染,连说话也比对旁人多上十几倍。
“你私生却有名分;有名分却不入家谱;你边缘于家族之外,却又不是个爱喝玩乐的主———你什么都不是,进不了最高层的圈子,也入不了最底层的圈子,连边缘的圈子和你也格格不入———但你有我。”
“我是你最大的倚仗。这是你必须、急需,同时仅需明白的一点。”
陆子衿的口吻带着不送否决的坚决。她琥珀色的眸子牢牢锁定住江暮染,像小时候一定要让她从一个字到一个词,再从一个词到一句话那般连贯讲出来那样,不容拒绝!没有余地!
“所以阿染,不要再用单打独斗的孤勇来彰显自己的能力。因为——”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