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把眼泪亲走就会分走难过。我觉得很管用,你觉得呢?”
“我觉得也很管用。不过,如果你换个地方亲,我不仅不会难过,还会开心起来。”
“哪个地方?”
江暮染没有回答,她用行动做出了回应。
这是傅天真第一次亲吻。她觉得自己像一条被攥住呼吸的鱼,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越是努力呼吸,越是无能为力,脑袋也昏昏沉沉,思考不了任何东西。
直到江暮染放开她,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她才像是窒息的人重新获得空气,狼狈不堪,拼命喘气,脸也烫的不像样。
两个人久久没有说话。被窝里的热气充斥着暧昧不清的甜腻。
直到隔壁传来床嘎吱作响的声响,偶尔夹带着一两句模糊不清的说话声。江暮染推了推埋在自己肩窝处的傅天真。
“怎么了?”女孩儿还沉浸在刚才的氛围中,犹如惊弓之鸟,在江暮染怀里弹了一下。
“去把耳塞戴上。”
“哦。”傅天真老实拿来耳塞。江暮染毫不犹豫地给她两只耳朵都戴上。
“其实———”戴上耳塞,自己的说话声陡然变得很大,傅天真有些不适应,伸手摘下一个,凑到江暮染面前小声道,“不吵我好像也有些睡不着。你说隔壁半夜不睡觉,在干什么呢?我听见有人说话,是不是跟我们一样在聊天呢?”
江暮染没吭声,只把耳塞重新给她戴上。
只不过没多久女孩儿又不安
分地把耳塞取下一只,像分耳机那样,塞给江暮染,“你要睡了吗?我把耳塞分一个给你,免得你觉得吵。”
说着,女孩儿侧耳听了一下,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定,“好像是越来越大声了。”
“……”
江暮染这次用手把耳塞牢牢固定在了傅天真耳朵。警告道,“不准动了,不好好睡觉明天怎么有力气带我离开?”
傅天真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老实没再动了。却像个话多的学生,就算被警告了,还是忍不住最后说上一句,“江兔兔,你下次也别亲我嘴巴了,你亲完我我更没有力气了。”
承受靡靡噪音心烦意乱的江暮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