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不消。小姨要擦粉才能盖住。”
傅天真比划了红印的大小,大拇指指甲盖大小。江暮染听出了一点不是味儿。
女孩儿又说道,“我问小姨痛不痛。但小姨每次都说不痛,还得意地告诉我,结果是她赢了。因为江姨身上的“伤”更多。不过她不许我把她和江姨打架的事告诉别人,因为她不想让江姨抬不起头做人。”
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江暮染几乎能够完全还原事情的真相,无非是当时闻嫣然和江寒雪处在热恋期,结果偶然的一次机会闻嫣然身上的吻痕被发现了,怕傅天真回家乱说,于是就编出一个她跟江寒雪打架的事糊弄小孩。
关键是傅天真对此深信不疑多年,对江寒雪会掐人的恐惧就跟对还珠格格里的容嬷嬷会扎人的恐惧一样,成了童年阴影。
“不说她们了。”江暮染摆摆手,抬头看傅天真,“说说我们。
“我们?”傅天真忽然想起了自己之所以不愿意去意大利还要逃跑的目的。瞬间像一朵被戳中的含羞草,恨不得把自己控制不住升温的脸捂起来。
“你今天打算回去吗?”江暮染问道。
“不回去。”傅天真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她好不容易才跑出来,怎么会回去?
“我今天也不打算回去。”江暮染说道。又补充道,“我主要是担心你不能用自己的身份证,怎么开房的事。”
“我的身份证可以开房。”
“啊!”女孩浓密的睫毛受惊似的猛颤了一下,像一只听
到风吹草动却吓傻了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