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找到了?”陆子衿将盒子盖上,看着江暮染失落落魄的脸,递上盒子,“阿染,你要学会把重要的东西看得不那么重要。”
江暮染一语不发,只苍白的唇色能隐隐窥见她的情绪。她接过陆子衿手中的盒子,从里面取出戒指往左手无名指上套,尺寸恰好到江暮染以为自己去试过。
“陆子衿,你好像什么都早有准备。”江暮染嘲弄一笑,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不是在嘲弄陆子衿,而是在嘲弄她自己。
她迫不及待地要去见傅天真,却要戴着结婚戒指去见。可如若不戴,故意用傅天真作诱之人不就更加确信傅天真对她来说很重要?
“因为我得事事考虑周全。”
陆子衿淡漠的眼落在江暮染身上,戴上戒指的她仿佛戴上了某种无形的枷锁,整个人全然没了刚才百爪挠心的迫切,变得冷漠坚硬。
车队因为她停在路边,却迟迟等不到她下车。
手机停了震动,却有源源不断的短信轰炸。江暮染的手终于再次摸上车把手。
她的动作很轻,却不知觉带动陆子衿长长的眼睫像蝴蝶振翅般惊然一颤。而后陆子衿轻轻抿嘴,叫住她,“如果一定要去,去这里。”
她抽出便笺,飞快写出一个地址。
江暮染接过看了眼,立马手
指一用力,推开了车门。
“谢谢。”
她马上下车坐上轮椅,只匆匆地留下一个飞闪而过的侧脸给陆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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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机场平均每天上千架次的飞机起落,来到这里和离开这里的人不计其数,有的人行色匆匆,有的人神情不舍,还有的人不喜不悲。
但这一群行色匆匆的人却显得有些特别。因为他们不光行色匆匆,还神情不舍,更有个女孩在其中,表情无悲无喜。
“真真,姥姥舍不得你走。”衣着华贵的老太太此刻哭起来也跟普通老太太没什么区别,一个劲拉着女孩细嫩的小手,仿佛这样就能多久一阵。“你说你一个人去意大利,没人照顾你,你可怎么办啊?”
“这不有我吗?”戴着墨镜的女人不耐烦催促道。
“有你才不放心,去南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可结果———”
“妈。等我忙完这段时间会亲自去意大利陪天真。”穿着打扮更加成熟的女人宽慰道,“再说了,意大利那边也安排妥当了,不会有事的。”
“是啊,妈。天真语言关也没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