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胯腿坐在江暮染身上,质量过关的轮椅没有因为两个人的重量而发生丝毫声响。
“乖女儿,你老娘涨奶,帮妈妈挤挤。”她抓住江暮染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紧身性感的黑色毛衣被人入侵,破碎迷人的低喘灼热溢出。
不够,还不够!对两个人来说都还不够!
玄关的地板上铺设下柔软零散的衣服,门灯黄晕温暖的光照亮又吞没着暧昧的动作。
顾倾城仰脖,享受口齿尖锐潮湿的包裹,一种足够疼痛的清醒和战栗的酥麻让她恍然间回到了那个屈辱痛苦又阴暗欣喜的时刻。
每个人都有一个性.启蒙的瞬间。而这个性.启蒙的瞬间几乎就奠定了这个人将来对性的追求。
相比之下,顾倾城的启蒙并没有大多数人那样美好,又似乎在那层母爱的庇佑下焕发出绮丽的光彩。像是扔进黑暗里的玻璃,因为一丝光的存在迸发出了七彩的光,肮脏的光。
她记得那个女人按住她脑袋的力道,也记得自己一口咬下去的狠劲。
她心底深处,厌恶又迷恋着那样的瞬间。
疼痛,血腥,爱。
顾倾城蓦然绷紧身体,脑海中炸出绚烂夺目的烟花。
江暮染松了尖端上的嘴,轻轻揉着花瓣中冒头的珠蕊延长她的感受。
第二次显然比第一次有经验些。
顾倾城奖励地在她嘴角亲上一口。
然后餍足地任江暮染搂了一会,大脑恢复清明后,将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推了推,站起身来,完美性感的身材连弯腰的姿势都透露着风情万种。
“还没看够?”顾倾城媚眼如丝地白了江暮染一眼,捡起衣服往身上随意套了套,说道,“饿了吗?想吃什么?”
“我更想吃你。”江暮染火热的眼神压根没熄灭下去。
结果惹来顾倾城嗤嗤的笑,“想吃我也得先吃饱饭。”
按捺住内心不满足的骚动,江暮染知道有些话该对顾倾城说了,“因为破了道心,我丧失了味觉。实际上,我都有不同程度的衰退。但味觉退化地最严重。”
顾倾城含笑的神情淡下去。
废腿,失了内劲,又丧失了味觉……江暮染这一趟去秦城,结果实在惨烈。
“正好,那就随便吃吃。”顾倾城很快又笑起来,说道,“我做饭的水平没有我长相的万分之一。”
江暮染笑,知道她在夸大其词。
简单的一碗意面,光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