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若无其事地低声说着话,像是将其他所有人人和事都通通隔离开来,也教人看出了她们之间有着旁人不及的亲昵和熟悉。
只是这样的把戏未免太幼稚和无趣。
因为江暮染很显然没有为陆子衿压过腿上的毛毯,毛毯被她一通“温柔”的压平后,从侧面透了冷风。
乔安忍着没皱眉头,心里却担心小姐的腿是否会因为冷风灌进而不舒服。
江暮染说南珠“湿冷”这句话倒没说错。这和北方那种干脆利落的干冷不一样,夹带着空气中过分充盈的水汽,是钻进人骨头里的冷沁刺骨。
“这位就是江小姐吧?听子衿提起过你,我也在电视上见过你。你很有名气。”秦相如微笑着开口,朝江暮染大方地伸出手,说道,“您好,我是秦相如。子衿的朋友。”
要是江暮染再假装看不见他就显得过分刻意了,她站起身了,握住了秦相如的手,说道,“你好,我也是子衿的朋友,江暮染。”
两人的手在简单交握后就松开。不会出现电视剧里演得那种互使暗劲的情况。因为谁都不愿意和谁握太久。
更何况,他们明明都知道对方,却又在上演一点也不认识对方的戏码,做戏就要做足!
“既然来了,我们就到里面坐吧。”秦相如英
俊的脸上主人姿态很是自然,率先让开空间,让江暮染和陆子衿先走。
“好。”江暮染的手也相当“自然”的放在了陆子衿轮椅后面的推柄上,推着陆子衿朝宅子里面走去。
秦相如眼睛里划过一道暗光。
江暮染推着陆子衿走上小径,绕过一座假山,又走过回廊,才来到今天用餐的地。
宅子是古代建筑的风格,走进里面自然也是一股浓浓的古朴味道。
可又不大一样,因为里面搭了个戏台子,台上正有人唱戏。
牡丹亭自然唱的是《牡丹亭》。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江暮染虽然没有看过牡丹亭的戏曲演出,话本却是读过。而就算很多人没有看过也没有读过《牡丹亭》,这句话怕是也耳熟能详。
江暮染不会傻到装不知道秦相如把吃饭的地选在牡丹亭的原因。
“坐。”秦相如伸手示意江暮染入座,看来他今天是打算边看戏边吃饭了
江暮染先将陆子衿推到桌边,然后自己才入座,也才将帽子和口罩摘下。
其实她一般没这么摆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