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夸张受访者的意思。”
“卢鹏眼眶淤青的照片都传出来了,还有工作人员在试戏现场嚷嚷你们打起来的小道消息,都传的甚
嚣尘上。”
“是吗?”江暮染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平板上,她最近迷上了数字绘画。“骂我的人多吗?”
“你还怕人骂?”余玉梅笑意十足。
“我是担心骂我的人会闪着舌头。对了,你们那边的事进展地怎么样?”
“贷款的事很顺利。不过西边规划的事很难。我们的资金和人脉不足以撬动政府规划。”
“城市规划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事,没事,可以慢慢来。安置房的事有眉目吗?”
“嗯。已经在谈了。也在放消息出去。不过不能放太快,怕被怀疑。”
“我记得“传声筒”快出来了吧?”江暮染忽然换了个话题。
她们作为秦城瞭望所的暗系管理者,对所有犯人的情况都了如指掌。尤其是她们百花会的成员。
“是。她之前搞组织人事关系,考虑送去邓姐那边。”余玉梅说道。
“我有更重要的事让她办。安排她去晋城。”
“晋城?”余玉梅不确定地重复了下,“那是薄玉的地盘。我们在那里可没有人。”
“我会安排人给她认识。”江暮染拿着绘画笔在平板上又勾勒出一个轮廓,说道,“时不我待。我现在越来越有种危险的感觉,这让我很不安心。”
最后一句话压根不像是江暮染会说出的话。
到底是什么给了她这样大的压力?
但余玉梅应声说好,挂了电话。
有些事,即使是她们,也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