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心疼地摸着孙女手的老太太最先跳了起来,“天真,你喜欢江暮染?这怎么可能!不行,这绝对不行。你们都是女孩子。她也配不上你,你是不是受了
蒙蔽啊真真?”
闻书墨心惊地看了闻敬松一眼,然后转向傅天真,“天真,快给姥爷说不是。”
“是。我就是喜欢江无邪。她是个好人,凭什么我不能喜欢她?”傅天真梗着脖子说道。
“天真!”闻书墨生气地打断了傅天真不管不顾的说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们都是女孩子,女孩子怎么能相互喜欢呢?你看看姥姥,被你气的,站都站不住。”闻书墨伸手扶住了大受打击的老太太。
傅天真坐在床上垂着头,却不愿开口认错。
“把你妈扶出去。”闻敬松镇静地吩咐道,然后看了一旁的傅云秋一眼。
傅云秋明白他的意思,走到女孩面前,“真真,爸爸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但你从小就被我们保护得太好,所以容易被人蒙蔽,觉得有人对你好,你也理应做点什么来回报别人,傻孩子,这怎么能叫喜欢呢?”
“所以啊,爸爸可以向你保证救你的同学一次,你也要向爸爸保证,以后不能再联系,也不许再了解你这位同学的丝毫消息了好不好?爸爸妈妈不希望你误入歧途。”
傅天真红着眼想摇头。她想说她知道什么是喜欢,她也没有在误入歧途,可就是说不出来。她看向了闻敬松。希望姥爷像从前偏袒过她无数次那样,站在她这边。
可闻敬松只侧了侧脸,说了句,“天真,你不是小孩子了。”
小孩子能靠着哭和闹来获得他们想要的东西。大人却要学会付出代价。
傅天真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一时间只觉得身体空得厉害,她仿佛一瞬间变得无依无靠,失了支撑,犹如水中的浮萍和被风吹一下就四散的蒲公英。
“我保证。”当女孩嘶哑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泪再次打湿了鬓角的发。她使劲地抹着眼泪,讨厌死了自己这么爱哭的毛病。
她才刚懂得什么是喜欢,就要结束这场没来得及开始的倾心,又怎么忍得住不落泪?
只是,这场草草结束的喜欢还远远未到最残酷的时候。
当傅云秋将那篇报道摆到傅天真面前,女孩儿眼中一闪而过一道明媚的光。她已经好久好久没看见过“江暮染”三个字了,更别提知道她零星半点消息。
“爸爸?”傅天真手捏着平板,指尖泛白,想看又不敢看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