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痴爱一生的翻唱？”杨行红立马反应过来。她想了想，就认同道，“没错，虽然目前这首翻唱的点击量不怎么样，但至少证明你是个出道歌手。”
江暮染也点头，“作品有了，也勉强算出道。就差粉丝了。”
粉丝哪是一时半会就有的？水军还差不多！难道江暮染真的要凑齐七龙珠召唤神龙才肯踩着李景峰出道？杨行红没见过这么婆婆妈妈的艺人！
“嫁娶讲究门当户对才般配，打架也要势均力敌才好看。我名气比李景峰小，难免会有人说我蹭热度————就算是真的，我也不能承认啊。所以我需要能和李景峰的粉丝相媲美的粉丝！”
听到江暮染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杨行红真是觉得她疯了！粉丝不比水军，粉丝给你掏钱，水军得你给他们掏钱！还一个真心实意一个讨价还价。杨行红上哪儿去给江暮染找一波媲美粉丝的水军？
“红姐？红姐？”半晌没人应，江暮染还以为自己手机坏了，“红姐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我的要求太多了？”
不多，就是有点过分。
杨行红轻咳一声，小心翼翼说道，“先不说有没有，暮染，你觉得以一首翻唱拥有和李景峰相媲美的粉丝量合理么？”
“红姐你说什么呢？”江暮染说道，“我点击量还不过千呢。”
杨行红喜极而泣，真高兴她能看清这个事实。
“我只需要一个粉丝就可以了。”
“一个？”杨行红不敢相信，“谁？”
“歌王陈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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