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学生会并且有可能的话担任一项职务,这对大多数学生来说,是个极其重要的机会。
今年法律系扩招,人多了,大家的积极性也比往年高,所以进学生会的竞争压力不小。但王毅贤对自己有信心。
对于他来说,进学生会只是第一步,也仅仅是一个基础,一个朝更高位置向上爬的基础。
直到江暮染进来,并隔了个过道坐到了他旁边。他当然知道江暮染是谁,心里也隐隐有些嫉妒这个第一天上课就被院长青睐的女孩。
院长的弟子,光身份就比普通学生高出一大截,更别说,这个身份带来的种种好处了。
不过看样子江暮染并没有想上台竞选的意愿,因为其他想竞选的人都在打稿子,避免待会上了台因为紧张而忘词。连王毅贤自己,也写了几个关键词在手心用来提示自己。而江暮染什么也没做。
不竞选最好。王毅贤放松了些。他倒不是怕江暮染来竞选,他怕的是以后进了学生会,江暮染可能会成为他在里面的最大竞争对手。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王毅贤向来要求自己把目光放得长远一些。
但他没想到的是,江暮染居然认识学生会的人,而且很熟。看着陈兵斌一进门就熟稔地和江暮染打招呼,他有些坐不住了。难怪江暮染表现地这么轻松,有关系,有什么好紧张的?
所以,在情急之下,他犯了第一个错误——他故意问了句江暮染和学生会的人熟不熟。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要是江暮染说熟,那等会竞选时大家难免会拿有色眼镜看她;如果说不熟——刚才陈兵斌都说了和你是熟人了,你却否认,难道不是欲盖弥彰?
只是这个问题却被江暮染四两拨千斤地带过了。
紧接着,在恼怒之下,王毅贤犯了第二个错误——也是致命的错误。
他主动向江暮染介绍自己,然后故意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问了句江暮染的名字。一切看起来都那么顺理成章,江暮染也没有拒绝回答的理由。
江暮染也确实回答了。
于是,王毅贤自以为聪明地高声喊了出来江暮染成为温岩松弟子的事实,然后紧接着一阵猛夸————
但他的演技实在太拙劣。捧杀的痕迹太明显。以至于连沉浸在书海中的刘小花也忍不住抬起头盯着他看。
的确,江暮染在第一天就被温岩松收为关门弟子,大家都很嫉妒。以至于王毅贤这么扯着嗓子一惊呼一夸赞,大家看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