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果假装被电晕躺在地上,时不时‘腿’脚还‘抽’了‘抽’,好像电击的痉挛感还没有消失一般。实际上,那是他在笑。隔着套住脑袋的上衣,杨果通过内功的异用“看”到了外界的一切。
一切都是按照他写好的剧本在进行,只是马凯那个粗犷的大汉抱住胡‘春’强一脸怨气、晦气和忧心忡忡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滑稽,杨果强忍住没有笑出声来,但是憋笑憋得肚子在‘抽’,他只好轻轻抖了抖身体。
杨果也不是完全就沉浸在计谋得逞的得意中,他还是有些担忧,因为胡‘春’强虽然像他设想的一般扑倒在凳子上,但是他无法控制胡‘春’强磕到凳子的角度和力道,如果真的碰到那个要害,那可能就是人命一条了!
好在,杨果无须担忧太久,胡‘春’强还是幽幽地醒转了过来。
“咳,咳!”胡‘春’强刚刚睁开了眼睛,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血淋淋的嘴‘唇’最后将卡在嗓‘门’上的断齿给吐了出来。
断齿带着模糊的血沫喷到了马凯的脸上,马凯觉得好恶心,但是他又不敢很嫌弃似的丢下胡‘春’强去擦脸,只好腆着脸傻笑道:“老大,你醒了?”
胡‘春’强缓了好久,才缓过劲来,他颤抖地举起右手,往自己的嘴巴里‘摸’了‘摸’,带着哭腔地问道:“藕的,哦的牙嗤呢?”
‘门’牙全部断了,胡‘春’强说话漏风,听起来模糊不清。
“啪!”马凯用力地扫了自己一巴掌,低声地讨饶道:“老大,对不起,都怪我,我害你摔倒了。”
“哦的牙嗤呢?”胡‘春’强双手揪着马凯肩膀的汗衫,用力地摇了摇,目龇俱裂地问道。
审讯的警官都成了这个样子,审讯肯定持续不下去了。胡‘春’强晕晕沉沉地被马凯送去了医院,他现在手上有挫伤,嘴巴上也断了几颗牙齿和撞烂了嘴‘唇’,需要赶紧到医院去治疗。
不过,马凯也没有放过杨果,他心里还是把杨果当做了罪魁祸首——如果不是杨果,他怎么会失手把老大害得那么惨。
走之前,马凯叮嘱警局里的其他警察:“把他给我关到八号监去!”
“八号监?”那个年轻一点的警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叫你做你就做,废什么话?”马凯不耐烦地丢下一句话,开车带着胡‘春’强直奔医院。
为什么那个年轻的警察会如此惊讶?八号监又是什么样的一个地方?
我们都知道监狱、拘留所、看守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