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把我当成了草窠的蛐蛐蛇鼠什么的，”红茶续道，“那怪异的小人儿才没有仔细检查，也多亏了我的小猫身形，要是人那么大，那灵异非常的黑衣妖怪怕是早就有所行动了。”
“之后怎么？快讲！”海盗旗问。
“那黑衣小人儿确定四周一切正常后，”红茶眼望月亮，“开口对那些站在他脚下的死尸发号施令，说话的声音极为难听，让人有一种咽喉被掐住的感觉，一种喉咙被塞住的感觉，怎么形容呢？”
“象夜猫子什么的鸟叫吗？”海盗旗提供参考意见道。
红茶摇了摇头，道：“不像。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得了喉癌，为了不让癌症扩散，就会把连同声带的那一部分喉管切除？为了让手术后的病人能说话，有人发明了一种食管发声的辅助方法？”
海盗旗点点头。
“你能想像吗，就是那样的声音，听着都让你呼吸困难，喘不上气儿来，”红茶续道，“那黑衣小人就是用这样的声音跟死尸讲话的。”
“想必死尸们就喜欢这样的嗓音也不一定。”海盗旗故意装出沙哑憋气的声音仿佛道。
红茶不理他，继续道：
“那黑衣小人儿说：‘知道我苦魂使召唤你们这些孤魂野鬼、冤死枉死的魂灵来干什么吗？’
“黑衣小人儿停了一停，可是没人回答他的问话，他只好接着自说自话道：‘因为上头让我盯住一个人，而我要你们做我的眼睛和爪子，把目标死死看住，不惜代价，不择手段，在目标弄到上头想要的东西后，把东西给我拿过来！’
“说话间，黑衣小人儿向一只死牛一指，那死牛立刻化成了一堆烂泥巴，然后道：‘谁敢偷懒怠慢，就跟它一样。’
“黑衣小人儿又用手随便一指，一只死狗猛然爆裂开来，碎骨连着烂肉四飞五散，看得众死尸发出一阵空洞的低吟，身体摇晃起来。我不知那是不是死尸在害怕。
“黑衣小人道：‘我不管你们从哪里来的，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统统不管，你们最好放下心中的小心思，全心全意为我效力，不然我就将你们残存的精气与魂魄击碎，让你们灰飞烟灭，彻底消失！
“‘这次没有奖赏，你们也得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黑人小人儿又随手一点，一头死猪又报销了，‘我很喜欢随意杀戮，所以你们最好放下一切，想尽一切办法让我高兴，明白吗？’
“说完这话，这个戴宽沿尖椒帽的小矮人儿在月光下怪笑起来，显得邪恶异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