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障眼法?”曾老语气里有点不满,“我就在旁边,怎么给我上障眼法?”
四哥沉默了,良久才说道:“这个等下再说吧,二哥已经在酒楼等我们了,过去再说……”
曾老没有反对,跟庙祝说声告辞后,又捐了千把块的香油钱,才转身离去。
看着曾老一行人走远的身影,庙祝的外甥问道:“外公,他们真的不是来套走那枚铜钱的?”
庙祝觉得他想多了,否决道:“我在这庙几十年了,都没见谁把这钱放到屋梁上。十几年前修缮的时候,也没见到这什么‘长命缕’,肯定是这几年才放上去的,这就证明了他们并没有说谎。要真的是骗局,难道你外公我看不出来?”
“好像也是这样……要那枚铜钱真的是古董,他们为什么不找个借口直接拿走就算了?”庙祝的一个孙子说道。
“更重要的是,谁把这枚铜钱放上去的?”
听了外孙、孙子的问题,庙祝也皱起了眉头。
突然,他想起了一个可能。
那是三年前的春节,许多人连夜守在外面抢头柱香。而就在前一晚,他雇来不少人布置妈祖庙,关键是重新安装一个挂塔香的东西。“难道是那时候,被人动了手脚?”
庙祝越想越像,再看回“长命缕”隐藏的地方,果然是离挂塔香的地方不远。
“好贼子,果然是处心积虑!”
这庙祝知道,自己猜测得已经九八不离十了,愤怒不已。这就好像被人在暗中行窃了你的东西,偏生你过了好几年才发现,这种事怎么忍受得了?
“是谁这么丧心病狂,连妈祖庙都敢亵渎?!”
不仅是庙祝有这个疑问,在鲤鱼岛酒店里面,等候多时的二哥听了曾老的叙述之后,也大为恼怒。
曾老也思考过这个问题:“我想,这绝对是有人处心积虑,想把辋川镇的风水宝地一网打尽,好汲取气运加诸己身的!”
“那么这人会是谁?”
虽然四哥将信将疑,但既然从风水的角度有了个解释,姑且就当做是这样吧。
“说不好……”唐晨沉声道,“可供怀疑的范围太大了,辋川镇上有多少人?不过我敢肯定,这绝对是有权有势之人,不然不可能请得动这种风水师的。”这也是推理得出来的结论,即便是唐晨,出手一次的报酬也不菲了。要是这人有偌大的声名,更是水涨船高。雇主要是没权没势之人,如果能雇得起他?费尽心力,布下这个局,绝对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