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她“啪”地摔在了农田里。
来不及顾影自怜了,她捂着腹部的伤口,开始朝着杀手们搜索的反方向跑去。
粪池虽然很臭,但也很平静,可以让她运气祛毒。
她现在感觉好一些了,所以她在狂奔。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找到了一处水塘,她将自己整个人泡了进去,不停的搓,不停地洗,仿佛想把身上的皮都洗掉。
洗完之后,她开始大哭,然后开始呕吐。直到连黄胆水都吐尽了,只能干呕之时,她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花妃失魂落魄地在走着,她的心情颓丧到了极点。
水月庵里有红枪会的人,证明玄静已经把她卖了。那么她在水月庵内的禅房肯定也暴露了,大的方位一旦被发现,房间里的那些小机关和暗格是难不倒红枪会的机关术大师的。
情报没了,她就象失去了美貌的名妓一样。
虽然凭记忆,她还可以记得大部分的东西,但要取信于人,并且卖出一个好价钱,几乎是不可能的。
“前路在何方?”花妃非常茫然。
伤口很痛,每走一步都象火烧一样。
她趔趄地穿过一条宽阔的大路。
“稀聿聿”有马蹄蹬地声音!
“喀啦啦”有马车轮摩擦砂石地面的声音!
花妃抬头望天,只见黄昏的阳光颇好,照在眼中,都成了一片血红。
她的头一歪,整个人一软,便瘫倒在地上。
依稀听到杂沓的脚步声朝她走过来,还有一把声音响起:“公子,是个女的,好象受伤了。”
花妃觉得眼皮极重,然后她就昏了过去。
……
在红枪会永平府分堂的堂口中。
赵一贯沮丧地对暗部的堂主慕容平道:“刚才驻守水月庵的人来报,花妃果然去了那里,但是她很警觉,一个不小心就让她给跑了!”
慕容平听罢,冷笑道:“赵堂主,看来这个女人真是你命里的剋星啊。”
赵*****既然她想去取那些情报,证明她之前很有可能未将那些情报公开。”
这时,慕容平身后的年轻人忽地说话了,他是一个面如温玉,眼神很亮的年轻人。但只有慕容平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弟杜循,其实年纪比赵一贯还要大。
只听杜循道:“花妃之所以去取那些情报,极有可能是要跟某一方势力交易。否则,这么重要的东西,早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