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头,也不会连累二房。”
左夫人没想到这对妯娌竟然和明远堂是一个鼻孔出气,倒显得她小家子气了。她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和三太太四太太胡扯了几句,便找个借口回了二房。
左家派来的人还没有走,左夫人也不知要怎么和老祖宗交待。
晚上秦烑回来,左夫人便说起秦珏和韩前楚的事,道:“你说这叫什么事,西北和南边都在打仗,他这个时候把兵部尚书给扳倒了,如果这场仗打败了,秦家岂非成了罪魁祸首?”
秦烑也看不清秦珏的所做所为,但是左夫人这样说,他觉得有些刺耳,便道:“若是朝廷连征南大将军都保不住,还怎么稳定军心?这场仗还怎么打?你啊,以后少和那些女眷们东拉西扯,妇人之见而已,再说,真若是打输了,那就是要改朝换代了,秦家又成了谁的罪魁祸首?以后朝堂上的事,你不懂就不要再管了,这不是你该管的。”
左夫人气得脸色发青,老夫老妻了,他居然这样说她,这不是让她没脸吗?
她心里有气,给左家老祖宗的信也就写得更加含糊。
左家老祖宗收到左夫人的信,便猜到这件事上,秦家定然是瞒得很紧,他们二房或者说已经被隔离在外了。
这时,左家二老爷进来,对老祖宗说道:“老祖宗,瑞王府的人已经到了,这会儿就住在城外的雅居精舍,您看儿子要不要过去看看?”
老祖宗叹了口气,当年瑞王还是亲王时,就是在江南开府的,还娶了虞家的姑娘做王妃。那个时候,瑞王赵梓谨小慎微,平时除了吟诗做画就是和江南有名的歌伎舞伎寻|欢做乐。
左家的几个子弟都曾是瑞王府的座上宾,时常参加瑞王府的诗会画会。
后来瑞王赵梓自请降爵,由亲王降为郡王,瑞王府也由江南的锦绣之地迁到平凉,左家有个子弟还跟着一起去了,给瑞王赵梓做了清客,后来客死他乡。
所以,说起来左家和瑞王府也是有牵连的,只是这些事情年代久远,现在没有人知道了。
可是左家老祖宗万万没有想到,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赵宥却派人来到江南。
赵宥不是在西北打仗的吗?为何派人转道江南来了?
纵观此时的大周疆土,除了京城所在的北直隶,也就只有江南是太平之地了。
赵宥莫非想要派兵抢占江南?
左家老祖宗越想越觉有理,他对左二老爷道:“如今秦家难以捉摸,陆家又置身事外,咱们还是低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