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学会叫爹爹。
“大奶奶,刚才咱们从杨树胡同出来时,路边有顶轿子,奴婢打发人去看了,那是霍郎中的轿子。”
罗锦言嗯了一声,道:“让跟车婆子先回去,看看大爷回来没有,若是回来了,请他到含翠轩来。”
罗锦言回到明远堂时,秦珏已经在含翠轩里等着她了。
“怎么没在岳父那里用晚膳,你有几天没有回去了。”秦珏边问,一边亲手给罗锦言脱下外衫。
“我爹不放心你,让我回来陪着你,守着你,照顾你。”罗锦言笑着说道,环住了秦珏的腰。
“我有什么事啊,什么事都没有,对了,岳父没有问你别的吗?比如我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次的事,秦珏要对付韩前楚那是肯定的了,可他究竟是站在哪一方?
罗锦言微微一笑,对秦珏道:“我想有些事,你需要亲自告诉我爹,我爹对我说了,他不是怕事的人,也不怕为了你惹祸上身,但是他需要知道原因。”
是的,罗绍已经表明了态度,无论女婿想做什么,他都会一无反顾地支持。
女婿要做的,就是女儿会追随的,他不向着自家女儿,还能向着谁?
次日下衙,秦珏便去见了罗绍,他郑重地掏出一只荷包。
罗绍有些怔忡,迟疑了一下,打开了荷包。
荷包里是一枚做工考究的玉牌,罗绍把这枚玉牌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又走到光线充足的地方,把玉牌上雕刻的字一个个地仔细看了,这才转身走到秦珏面前,把玉牌还给秦珏,问道:“太子东宫的东西?这玉牌你从哪里来的?”
秦珏重又把玉牌小心翼翼装进荷包,道:“快成亲的时候,明远堂里修葺房子,在祖父祖母生前常去的一片地方,挖出了这个。那时我还以为是早年植太子赏赐给祖父的,祖父不想惹麻烦,就埋了起来。直到几年以后,我才知道,这并非宫里赏的,而是我娘的东西。”
罗绍的脸色变了:“叶夫人?她是......她是......郡主她还活着?”
他是见过叶氏的,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叶氏的年纪岂不就是和小郡主差不多大?如果皇太孙赵奕没有死,那么小郡主也有可能逃过了一劫。
秦珏点点头:“我娘就是植太子的嫡女,南边的皇太孙赵奕就是我的嫡亲舅舅。”
他说的是植太子,而非赵极给的那个恶意满满的封号厉太子。
罗绍坐回到太师椅上,脸上阴晴不定,秦珏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