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帮混子身上一推,杨善宗也说不出什么,而杨家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更合适的人派过来。
他苦笑:“高家还是安全的。”
是啊,杨庭还在,高蕴不会让他死在自己家里。
根本不用闪烁其词,他从未说过他是高蕴的幕僚,可焦渭还是能在高家外面等着他,无论这是谁的主意,他的底细都已经被人家查清了,也就没有必要装模做样了。
焦渭也跟着叹了口气,他也是做幕僚的,他能理解欧阳杰。
“也好,那一会儿我就送欧阳兄回高家,若是有什么事,你只需让人到街角的杂货铺子里送人信就行了。”
欧阳杰知道那家杂货铺子,高家常在那家采购东西,那家铺子据说开了十几年了,按理说和罗家秦家全都扯不上关系。
见他眼中闪过狐疑之色,焦渭解释道:“那家的小子挺机灵,以后欧阳兄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他。”
原来如此,欧阳杰刚到京城时,偶尔从那家杂货铺子外面经过时,见过那家的小子,只有七八岁,长得眉清目秀。
想到这里,欧阳杰猛的想起一件事来,他惊愕地抬头看向焦渭:“他不是丢了吗?”
他记得很清楚,有一阵子,那家人四处找孩子,说是在庙会上让拍花的拍走了。
焦渭得意地笑了:“我们大姑爷把人给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