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直到翁婿三人坐下吃宵夜时,新雨才回来。
秦珏让他进来,当着罗绍和豫哥儿,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新雨的脸上都是汗,身上的衣裳也像是在水里泡过的,他道:“射中人的是冷箭,人没有抓到,武昌伯世子闻讯已经到了,那箭不是北直隶这边惯用的,可也不是鞑子的,外面这会儿已经戒严,锦衣卫临时设了路障,拿着官凭也不让通过了,小的绕了大半个京城才过来的。”
秦珏挥手让他下去,罗绍问道:“该不会是十万军或者赵宥的奸细吧?”
话一出口,他又摇摇头:“不会,哪有这样的奸细,这不是摆明要暴露身份吗?”
是啊,像这样暴露身份全无意义,想要栽赃嫁祸也没有人会相信。
沉默一刻,秦珏看一眼正在啃鸡翅的豫哥儿,问道:“豫哥儿,今天你怕不怕?”
豫哥儿咽下嘴里的食物,扁扁小嘴:“有点害怕,我吃几个鸡翅压压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