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元姐儿,父亲在她四五岁时就开始给她攒嫁妆了,今天添只翡翠马,明天又置件西洋钟。
豫哥儿对这些亮晶晶的东西不感兴趣,挑了个喜欢的扇坠儿,用络子坠在扇子上,他觉得自己更潇洒了,急着回前院显摆去,罗锦言拍拍他的脑袋,放他走了。
罗锦言则和元姐儿,在库房里待了一个时辰才出来,好在库房里有扇小窗子,并不觉气闷。
从库房出来时,元姐儿除了两柄团扇,还得了两匣子东西,罗锦言不想厚此薄彼,可看看自己的东西,好像也没有豫哥儿喜欢的,还是女孩子好,从娘这里得根簪子,都能很开心。
童王氏抱着三月过来,看到三月,罗锦言就想起那个托盘,忍不住又笑了一会儿,等到秦珏回来时,看到的就是笑逐颜开的妻子。
他有些不想把从宫里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她了。
那样不堪的事,还是不要说了。
可是他不想说,罗锦言却想知道,用过晚膳,孩子们都回去了,罗锦言开门见山:“丢孩子的事情,是不是打听出眉目了?”
秦珏摸摸自己的脸,他有这么藏不住心事吗?
他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就问起今天她和孩子们是怎么过的,有没有好玩的事。
罗锦言就把今天的事和他说了一遍,都是些琐碎的小事,她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眼底眉梢都是甜蜜。
秦珏看着她那精致的眉眼,因为染了笑意变得生动活泼,如同拿到阳光下的宝石,熠熠生辉,这就是他的惜惜,她鲜活灵动地走进他的生命,让他的少年时期不再彷徨浮燥,她给他生儿育女,让他拥有了家的温暖,家的重要,让他感受着儿女们的成长,他自幼缺失的父爱,全都弥补在儿女们身上,他经历着这一切,他的心,他的感情,他的生命渐渐完整。
他把罗锦言拥到怀里,轻吻着她的秀发、脸庞,低低沉沉地在她耳畔轻言细语,罗锦言被他撩拨得心猿意马,没过一会儿就招架不住,任他胡天黑地了。
罗锦言有孕在身,秦珏不敢太过造次,适可而止地就放过她了,不过罗锦言第二天,还是累得睡到晌午。
睡醒之后,她才想起来还没把丢孩子的事情问个清楚。
看他那副样子,看来事情真如自己想像的,并非是巧合了。
她去昌平的日子是早就让人看过的,选的益出行的吉日吉时,距离现在还有五天。
她掐着手指算算日子,到了昌平,她想知道京城里的事情就更加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