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谨冲他眨眨眼:“你岳父和闽涛他们,个个道貌岸然,当真是无趣,我叫你过来,是有几件事情要问问你。”
秦珏无奈,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进了屋,秦珏大马金刀地坐在太师椅上,张谨斜睨着他,忽然问道:“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秦珏翻翻眼皮:“冲着我岳父的面子,我把你当成便宜外公,我瞒着你的事情多得很,凭什么要告诉你?”
张谨哼了一声,道:“那我问你,玄一道的事,是怎么一回事?”
玄一道?
秦珏立刻坐直了身子,问道:“你和灵虚子有交情?什么时候的事?”
张谨得意地摇头晃脑:“皇上让那牛鼻子也参与修书,但凡是和易经有关的,他会跟着编修。那牛鼻子虽然装腔作势,却与易经八卦一学甚有研究,与我谈得很是投缘。”
秦珏不屑:“但凡是不正经的人和事,你都投缘。”
张谨眨眨眼睛,这小子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他知道你是我的外孙女婿,就说他愿意免费给你做场法事,免费,不收银子,只要让人知道,这法事是他做的就行。”
秦珏呸了一声,骂道:“那是个坑蒙拐骗的东西,你是老糊涂了,干嘛?要给他当说客?他许你什么好处了?”
张谨吃了一通排头,也不生气,笑嘻嘻地道:“我老人家学富五车,上通天文,下通地理,这玄一道的事情,你居然不来问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