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我留了人手。”
秦珏说到这里,干咳两声,一副我没赚多少钱的表情。
罗锦言瞪大了眼睛,也是一副你赚了钱不给我的表情。
秦珏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笑道:“我的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罗锦言却把眉头拧了起来:“这和不生孩子有关系吗?”
秦珏默然一刻,才道:“刚开始时,我怀疑那人是赵宥派来的,我反倒并不担心,但是现在巩无极和刀海的事上,却不像是和赵宥有关系的,若我是赵宥,宁可挟制北方的兵力,也不会怂恿巩无极和刀海作乱,巩无极本就是江湖人士,刀海虽是宣抚使,可刀家几代都是土司,在那些村寨眼中,他就是当地的土皇帝,赵宥以龙子凤孙自居,又怎会和这种人扯上关系?”
“断手的那个人和卫家有关,卫家和巩无极也有关系,巩无极和刀海之间有一个观棋,再远一点,卫家是宁王的侍卫,宁王是被我杀的,因此,我总觉得这些事都和我有关系。”
“断手的斥侯出现时,我和孩子们也在,因此你担心会有人伤害到我们,不想再让我生孩子?”罗锦言一双妙目中似有千言万语,她和孩子们什么时候给他扯过后腿?
秦珏的眼角微红,没有回答她的话,双目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罗锦言的心登时就软得一塌糊涂,刚才那一点点责怪也无影无踪。她双臂环住秦珏的脖子,凑上双唇,轻吻着他微蹙的眉心,明亮的眼眸,绷紧的嘴角,似是要吻去他所有的担忧,所有的无奈。
秦珏用手托起她的后心,让她与自己更加贴近,她是不生气了吧,她是懂他了。
他心里一松,热切地回应着她,两人吻在一起,缠缠绵绵,没过一会儿便双双沉浸在情|欲之中。
那张又窄又小的木板床摇摇欲坠,发出难听的嘎吱声,秦珏和罗锦言圆房三四年了,还是第一次在这种环境里亲热,无论是窄小的木板床,还是那惹人遐思的嘎吱声,非但没有影响情绪,反而多了几分刺激。
且,罗锦言存了心思,在秦珏身下更加温驯,更加婉转,秦珏被她撩得不能自已,关键时刻,他凭着最后一分清明,想要抽身而出,却被罗锦言的双腿缠得紧紧的,而这张床又太小,如果他用力挣脱,两个人都要掉到地上,于是他微一迟疑,精关一松,便没有忍住......
之后,他郁闷地一头扑到罗锦言身上,坏丫头,我吃了你算了。
可就在这时,咯嚓一声,小木为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