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秦牧?我如果像秦牧那么笨,你当年会嫁给我?你怎么不想想,四皇子既没有先帝的仁慈贤德,又没有今上的不世武功,我忙里偷闲做什么不好?怎么会去辅佐他?”
徐老夫人更舒服了,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张谨却在心里把秦珏和罗锦言骂得狗血喷头,这两个小东西是在逼他表态!
是站队还是表态?
他不想站队,可也不想表态,他原本就想装糊涂,嗯,就是装糊涂,反正他也老了,老糊涂了,实在不行就向皇帝推荐秦珏,那小子混帐......
皇帝圣明,肯定不会让秦玉章这个小东西做四皇子的西席,可四皇子既非太子又没有封王,凭什么让四品京官做幕僚,所以皇帝只会稀里糊涂,让四皇子和秦玉章一起玩儿。
近朱者赤。
秦玉章那小混蛋不答应,皇帝来气,让人打听秦玉章的所作所为,真好,这小子从小到大就没干过什么好事,皇帝想了想,老四已经够蠢了,再让秦玉章带坏了,那就是又蠢又坏......蠢的可以做昏君,坏的可以做暴君,又蠢又坏的做什么?亡国的哀帝!
瞧瞧,我老人家计划得多好,只要把秦玉章推出去,就万事大吉。
可是,他看看头顶的葡萄架,摇摇欲坠的,像是要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