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常情。可四姑奶奶明摆着没钱,却还要从公中挪用银子,这件事就有些蹊跷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秦珏笑了,自家娘子就是这么聪明,一听就知道关键所在。
他奖励地摸摸她的头发,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因为四堂姐有把柄握在他手里,如今他已是烂泥一团,可四堂姐有儿有女有婆家,自是不想有人再提起此事,怕他咬着不放,只好一次次拿银子给他。”
这是什么人啊,连自己嫡亲的姐姐也要威胁。
罗锦言气得不成,隐隐地也想到是什么事了:“就是当年你被人从假山上推下去的那件事?”
秦珏点头:“我见过秦瑛的长随万山戴了一根黄铜发簪,那天在假山上,我看到推我下去的人,也戴着那样的发簪,便认定是万山,祖父又查到四堂姐的丫头曾给万山送过银子,这才把这件事算到四堂姐身上的。”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通过若谷发现这件事的疑点。有一天我问若谷,为何不戴我给他的簪子,他说他是做下人的,不能用簪子束发。你看多简单的事,不但我没有注意,就连祖父也疏忽了。万山的身份还比不上若谷,他却戴着簪子在我面前晃悠,现在想来,就是怕我记不住他和他头上的簪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