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绍想了想,这还真是个问题,而且他还想把外孙子带在身边呢。
张谨不屑地看他一眼,拉着秦珏到一边嘀咕去了。
结果,用过午膳,这一老一少就不知去向了。
上至徐老夫人,下至张谨的孙子孙女,对这老头忽然消失全都成了习惯。
徐老夫人只是凉凉地问了罗锦言一句:“玉章身上带着钱了吧?”
罗锦言点头,这也是从小离家出走养成的好习惯,秦珏身上肯定会带张银票。
知道秦珏身上有钱,徐老夫人也就放心了,然后一大家子,吃喝玩乐,聊天打牌,然后各回各家。
直到二更时分,秦珏才带着满身寒气回来,见罗锦言强打着精神在等着他,他愧疚地把她抱在怀里,亲着她的面颊,不住地道歉:“以后再也不会了,好惜惜别生气。”
罗锦言压根就没有生气,秦珏被张谨拽走的,今天晚上能回来,也就不错了。
“外公带你去哪儿了?”罗锦言好奇地问道。
秦珏咬牙切齿:“这个老东西......不对,你外公,居然背着我做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算了,不说他了,孩子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让你不舒服?”
既然他不想说,罗锦言也就不问,靠在秦珏身上,开始抱怨打叶子牌输了十两银子,秦珏笑着吻她,道:“明天我带你出城打猎。”
罗锦言大喜:“真的?我现在这样子可以去吗?”
“当然可以,但是你不能骑马,要多带几个服侍的。还有,这件事不能告诉岳父。”
罗锦言点头如小鸡啄米,她怀孕三个月,当然是打死也不能告诉长辈去打猎的事了。
次日一早,秦珏便带着罗锦言出了城。
打猎的地方并不远,就在建宁侯府一个庄子的后山上。
很多勋贵在这里都有庄子,其中还有几处是宗室所有,依山而建,冬暖夏凉,是打猎避署的好地方。
往年,骆淇都会叫上秦珏和沈砚,还有其他几个和他们玩得来的五陵少年来这里打猎,今年沈砚去了陕西,还有几个也被家里长辈送到军营历练,能来的只有秦珏和骆淇。
他们一商量,便把女眷都带来了。
秦珏和罗锦言到的时候,骆淇和黄氏已经到了,罗锦言没想到的是,常一凡带着庄芷桦也来了。
庄芷桦的儿子宽哥儿只有六个月,黄氏的女儿素素只有三个月,两个人把孩子放在家里,全都跟着各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