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握住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冰冰冷冷。
他又拿起她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里暖着,问道:“我放在盒子里的那张纸,你可看了?”
罗锦言有些沮丧:“看不懂。”
秦珏微怔,惊异地看着她,随即哈哈大笑,罗锦言羞恼,谁要像你一样,喜欢与和尚们辩经啊,我不懂也不是这么可笑吧。
“世间万物万事,很多都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你看不懂无妨,慢慢品味,也就懂了。”
说得像没说一样。
罗锦言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
秦珏笑着摇头,道:“人生苦短,不应执象而求,有些事想得多了,就是自寻烦恼,等看淡了、放下了,自会天心月圆。所以这几句佛经你不懂也无妨,不必多思多虑,你是罗锦言,是我的妻,你不用去引天火,你什么都不做,我也不会嫌弃你懒而休了你。”
这人,前面还是正正经经的,说到后面就又不正经起来。
罗锦言在炕桌下轻轻踹了他一下,秦珏索性放开她的手,抓住了她的脚。
罗锦言被他弄得脚心好痒,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轻脆悦耳,哪里还有昨夜的梦魇。
“我已经及笄了。”罗锦言忽然说道。
秦珏正在挠她脚心,闻言停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知道。”
“我爹让太太问过我一次,不会再问第二次了。”
秦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