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面如土色,忙道:“四表少爷,咱们的护院只听老爷和太太的吩咐,小的可不敢去给您叫啊,何况还是这样的事。”
这不就是入户盗窃吗?
“这是我的家,我还让人进不得吗?”李青越大怒。
那门房在罗家干了几年,但凡是这种官员家里的门房,若是不能多些眼色多些心机,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他心里清楚,给自己例银的是罗家,可不是这位表少爷,再说常贵前几天来过,特意叮嘱过他。
常贵是大姑奶奶的陪房,是罗家以前的管家,他可惹不起,惹了常贵就是惹了大姑奶奶,惹了大姑奶奶就是惹了老爷,他可没有这么傻。
他苦着脸,对李青越道:“四表少爷,那宅子是李家的,您是李家少爷,可咱们府里的人是罗家的,要不您等到林大总管回来时,让他老人家出面说一声?”
对啊,林大总管是姑母李氏的陪房,他就是李家出来的人,怎么忘了找他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李青越问道。
那门房笑得像朵大菊花:“他老人家去保定府对帐了,下个月就能回来了。”
噗!
李青越还要再说什么,有人在后面叫那门房,那门房连声客气的话都没说,便麻利地把大门关上,李青越恨恨地砸了几下门,见里面没有半丝动静,只好跺脚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