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氏远去,秦琪抱歉地对李青风和罗建昌道:“二位舅爷别在意,我二伯母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罗建昌是老实人,闻言连说无妨。
李青风却板起脸来,他惯在生意场,什么人没有见过,那吴氏一来他就是知道是要找事,果然,那女人一身命妇大妆,说话办事却是市井妇人的作派,今天在场的不是有官身的就是有功名的,多亏他来了,否则罗建昌什么都不知道,姑夫一个贪墨的名声是跑不了。
即便如此,他也要去和亲家老爷秦烨说一声。
听说是亲家舅爷找他,秦烨连忙让四围把人请进屋,李青风也不客气,几句话就把吴氏刚才的所做所为告诉了秦烨,管你们是不是商量好的,这口气绝不能咽下去。
秦烨大怒,好话说了一箩筐,这才送走了罗家送妆的两位舅爷。
他越想越气,可吴氏是弟媳,他一个做大伯子的总不能背后找弟弟数落弟媳的不是吧。
到了正日子,吴氏做为宗妇,还要接待来喝喜酒的亲戚朋友,通家之好,她若是仍然这样行事,丢人现眼不说,可不知要捅多少篓子。
他想了想,让人把秦瑛找了过来,对秦瑛道:“你虽然年轻,可长房里除了你大哥,玉字辈的爷们就是你为长了,你娘身子不好,明天来的客人太多,罗家的亲戚也要来不少,你劝劝她,让她把对牌先让你三婶拿两天,忙过这阵再交还给她。还有,你大哥受了重伤,今天虽然硬撑着去催妆,可到时候喜宴上免不了要多喝几杯,他的身子哪里受得住,挡酒的事要靠你了。”
秦瑛正兴奋着,自从上次被秦珏扔到水里,他见到秦珏就害怕,今天不但做了娶亲老爷,还和沈砚、骆淇在一起称兄道弟,他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听到秦烨这么说,立刻一拍胸脯:“大伯父放心吧,我去找我娘要对牌,她今天早上还说被鞭炮声吵得头疼呢,到了正日子,她那头疼病可受不了。”
看到秦瑛走了,秦烨松了口气,吴氏肯定能猜出是怎么回事,以她的脾气,见对牌被拿走,她肯定会使性子继续装病。
最好你一直病着,别在这里添乱了。
明天三更啊,三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