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天作之合。“
罗绍哈哈大笑,对张氏道:“玉章是不错,更难得的是他能得到岳父的指点。”
张氏白他一眼,娇嗔地说道:“你啊,就是呆头鹅,我爹和秦玉章的交情,你看不出来?“
罗绍怔怔:“岳父对他青眼有加,想来一是因为秦家,二来也是玉章的才学。”
张氏呵呵直笑,罗绍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张氏这才说道:“秦玉章在做你的女婿之前,我爹是把他当成同辈相待的。”
罗绍张大了嘴,秦珏能得到凤阳先生的另眼相看,初时他以为是因为秦珏是秦家子弟,认识张谨之后,知道张谨对出身看得不重,便想当然地以为张谨看中了秦珏的文采。
可是就算秦珏文章做得再好,凤阳先生也不应该把他当成平辈论交吧。
“究竟是怎么回事?”罗绍扶了张氏靠在迎枕上,这才问道。
张氏又笑了起来,道:“秦玉章和我爹是同门师兄弟。”
罗绍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问道:“哪个同门?”
张氏莞尔:“吴桥刘家,就是变戏法的刘家,他们一起在刘家学了几个月的戏法。你可要保密啊,刘家戏法从不传给外姓人,因此刘家是私下里传授他们的,他们两个又都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刘家担心他们有损自家名号,叮嘱过不让他们自认为刘家弟子的.”
罗绍彻底呆在那里。
他感觉他的认知已经颠覆了,变戏法的属于下九流,而他那当世第一大儒的岳父和他那名满京华的准女婿,不但曾在刘家学艺,而且还被人家嫌弃了。
次日,罗锦言把白九娘叫过来,对她说道:“这阵子我身边没有什么事,你回河间一趟,给我办点事吧。”
说着,她把一张纸交给白九娘:“记在心里。”
白九娘接过那张纸一看,见上面是几个人名,还有一个生辰八字。
她看了几遍,把上面的字全都记在心里,便对罗锦言点点头:“我都记下了。”
罗锦言拿起火石,将那张纸烧成灰烬,叮嘱了白九娘一番,便打她出去了。
下午,罗绍刚刚下衙,林丛的书信便到了。
李毅一行在天津卫下船,林丛已经接上,换了车马,这两日便要进京了.
林丛是提前两日到天津卫的。
杨树胡同便忙碌起来,张氏打人给荷花池送信。
罗绍得知张氏给荷花池送信了,很是满意。李毅虽然只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