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师,谥号文忠,荫其子毛建为苑马司司丞。
罗锦言问道:“毛......文......久......可......说......”
她呷了口茶,继续道:“是......何......病?”
鲁振平道:“老六说,在这件事上毛文久口风很严,他怕引起怀疑,便没有多问。但是给毛文宣看病的大夫已经查出来了,此人给毛家看病已有二十年,姓张,在城东有家医馆。毛家既然这样信任他,这人定有让他们放心之处,想来......”
也就是说,想让这人露出口风同样很难。
罗锦言微笑,道:“他......可......有......家......眷?”
鲁振平道:“他的发妻十几年前死了,八年前续弦,娶的是毛文宣夫人的大丫鬟。有四个子女,长子长女都比续弦太太年纪大,最小的一对龙凤胎是现在的太太所出,已经六岁,张大夫很是宠爱。”
罗锦言问道:“毛......夫......人......的......丫......鬟?”
“对,”鲁振平说道,“这位张太太据说跟着张大夫学了医术,遇到女眷看病时,张大夫就会带同张太太一起出诊。”
他顿了顿,神色间有些犹豫,罗锦言道:“但......说......无......妨。”
鲁振平迟疑一刻,见罗锦言目光澄明地看着他,咬咬牙,硬着头皮说道:“小的几个都是粗人,若是有何不对的地方,大小姐不要生气才好。”
罗锦言微笑,道:“绑......票?”
鲁振平又惊又窘,惊的是罗锦言竟能猜中他的心思,窘的是让罗锦言知道他想的还是这种下三滥的事。
他低下头,一双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大手绞在了一起。
自从他来到京城,罗锦言已经很少看到他绞手指了。
她笑道:“太......笨!”
太笨?
大小姐没有斥责他,只说太笨?
也就是说绑票那对龙凤胎的事,并非不能做,而是这个办法太笨了,所以大小姐不屑去做。
他惊讶地抬起头来,看向罗锦言,那双绞在一起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分开,恭顺地垂在身侧。
罗锦言看向侍在一旁的夏至,道:“你......去......看......病。”
她喘了口气,继续道:“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