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赵弘润猜得一点都不错,因为只是片刻工夫后,那三十几名骑兵便来到了赵弘润的大军面前,为首一位头戴虎盔、身披虎纹甲胄的将军,显然正是赵弘润与赵弘宣的四皇兄,燕王赵弘疆。
“哈哈哈哈——”
隔着老远,燕王赵弘疆便发出了爽朗的笑声,隔着老远便打着招呼道:“弘润可在对面?你四哥我亲自来接你了,哈哈哈哈。”
『……』
听着燕王赵弘疆隔着老远的喊话,赵弘润不禁有些茫然。
因为说实话,他与这位四皇兄的关系完全谈不上好或者不好,当年在两人都仍居住在大梁时,二人一年到头也碰不到几次面,哪怕偶尔碰到遇到,也只是相互点点头打个招呼而已,刨除那层同父异母的兄弟关系,这二人哪怕称之为泛泛之交也不为过。
“哥,你什么时候与四皇兄关系这么好了?”
桓王赵弘宣不禁有些纳闷地问道。
纳闷之余,他心中也微微有些吃味。
倒不是因为他看出燕王赵弘疆这位四皇兄此番是特地为了迎接他兄长赵弘润而来,而是赵弘宣很奇怪自己的兄长何时与他俩的这位四皇兄建立了这种良好的关系。
要知道曾几何时,众兄弟中,兄弟俩只是彼此关系亲密,至于其余兄弟,事实上彼此间关系都是很冷漠的。
哦,不包括如今在齐国担任左相的睿王赵弘昭,对于这位六哥,无论是赵弘润还是赵弘宣,与赵弘昭的关系都颇为亲密。
“我也觉得纳闷……”
赵弘润刚想解释一下,就看到燕王赵弘疆已骑着坐骑来到了不远处,便当即结束了与弟弟的交谈,驾驭着战马走出队伍,朝着从远处骑马奔近的燕王赵弘疆拱了拱手,笑着唤道:“四皇兄,别来无恙。”
“哈哈哈哈。”燕王赵弘疆笑着来到了赵弘润跟前,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位曾经并不受他重视的兄弟,感慨地说道:“真是没想到啊,弘润,四哥我以往自以为是我赵氏的翘楚,却不曾想,我赵氏年轻一代的豪杰就在我面前,而我却眼拙不识……你去年攻克楚国王都寿郢的英雄事迹我听说了,好,好,好!……去年,不对,前年年末我山阳这边情况吃紧,皇兄我无暇抽身回大梁,错过为弘润庆贺此事,今日得知弘润前来我山阳,我已特地叫人置备了酒席,今日,你我痛饮一番,不醉不归!”
说着这话,燕王赵弘疆神情激动地拍着赵弘润的肩膀,那刚猛的力道,拍地赵弘润龇牙咧嘴,只感觉肩膀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