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赵来峪按耐不住。
赵来峪按耐不住,主动对他出手,这就意味着他赵弘润终于机会报复当初大梁那则谣言的仇了。
至于为何用长辈对晚辈的口吻与赵成恂说话,那是因为赵弘润将他三叔公赵来峪视为了对手,因此,下意识地就将赵成恂放在了晚辈的位置上,倒不是真的闲着没事去羞辱赵成恂。
“公子……咱们还出门么?”
在赵成恂身后,几名家仆哆哆嗦嗦地问道。
赵成恂冷哼一声,迈步又回到了府内。
赵弘润亲自上门,是福是祸暂且未知,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情与平日里那一群狐朋狗友外出?
紧紧跟在赵弘润一行人身后,跟着他们前往后院北屋,赵成恂心中惊疑不定。
他当然清楚他祖父赵来峪与这位肃王殿下不和,兼之前几日在安陵城外又小小得罪过赵弘润一回,怎么想这位肃王都不会只是单纯前来拜府。
可话说回来,如果说对方是为兴师问罪而来,赵成恂又觉得有些不太对,毕竟方才赵弘润的脸上,那些笑容看上去像是发自肺腑。
『这家伙究竟想做什么?』
赵成恂有些想不懂了。
而此时,赵氏府内的家仆们,也已注意到了赵弘润这一行不速之客,将这个消息飞快地禀告于府上的大老爷,即赵来峪的大儿子,赵成恂的父亲赵文蔺。
虽然府上的下人多半不认得赵弘润,但全副武装的商水军百人队,还有那肃杀的气势,怎么看都不像是谁家府里的私兵。
这种气势士卒,唯有军卒。
能调动军队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善茬。
而当府上的家仆将他们所言告诉了赵文蔺后,赵文蔺心中亦是一惊。
毕竟安陵本身是没有驻防军队的,既然出现军卒,那么唯有可能是鄢陵兵或者商水兵。
如此一来,闯到自家府邸的不速之客,其身份也不难推断了。
毕竟,能调动鄢陵军与商水军的,除了远在王都大梁的魏国君主外,就只有那位肃王。
『该死,莫不是是因为今日早晨的那件事?』
赵文蔺心中暗暗叫苦。
『早晨那件事』指什么?
无非就是他们赵氏一门配合王氏一门以及安陵城内那些贵族,一齐放出欲搬离安陵的消息,绑架民意,以退为进,逼迫赵弘润退出安陵而已。
只可惜,这个先前他们个个叫好的妙计,在半个时辰内就被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