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胜月的哀悼日,她会独自一日到江边凭吊,活天会的人不会守在身边,要杀她,绝对是最好的机会。”
听着澹台白的话,宁天表示知道了。
至于胜月要哀悼谁,就不是重点了。
很快,两人就走到一段江边,江面宽阔,两岸山石高耸,崔嵬陡峭。
宁天只看一眼,就知道这里易守难攻。
而山石最高耸的地方,有一座红漆小亭,就在这亭中,有一道窈窕的身影正在低头抚琴。
那就是胜月?
宁天看去,只见对方一袭红裙,却不像南宫月那样灼艳,也不像阿思兰那样火热,反而是暗沉的红,好像一抹沉沉的血色。
而最突出的,是她火爆的身材,长腿蜂腰,整个人像是挂在枝头的成熟蜜桃,沉甸甸又水润可口。
此时,澹台白上前一步:“小白见过会长。”
那女人骤然抬头,宁天便看到一张妖媚至极的脸,五官艳丽、红唇小小,唇瓣却十分丰盈,仿佛生来就是勾男人心魄的,但很奇怪的是,宁天居然在这张脸上看出一丝南宫月的风格。
“会长,我给您带来一个新的客人。”
澹台白说着,女人凤眼一动,扫了宁天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伸出纤细手指,一压自己面前的古琴。
“呤——”
一声清脆的弦音冲入宁天耳膜。
很温柔,很缓慢,就像是脉脉流水,缱绻至极。
“山青,山青,两岸山青相送迎,谁知离别情?”
“君泪盈,妾泪盈。”
“罗带同心结未成,江边潮已平。”
她轻声念着,手下温柔的调子不断响起,清风浮动,直把女人的红裙微微掀起,袒露出傲人的白皙。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弹到这里,那温柔的琴声已经缱绻至极,绵绵入耳后,仿佛情人的低语,勾得人心痒无比。
而站在宁天身边的澹台白,脸色微微一变。
她感觉到了不对。
刹那间,一股灼灼的热意在她体内翻滚,仿佛在躁动什么。
“宁天,不对!”
澹台白第一时间就示警。
宁天也感受到了不对劲。
随着女人抚琴的节奏,他恍惚脑海里不断翻腾出绮丽的念头,一股说不出的欲望在心底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