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朱珠这种折磨手段,比直接弄死一个人更恶心。
弄死对方,最痛苦的只是死亡而已。
而这种,让你家族破产,让你沦为底层的手段,更加折磨人的精神。
如果一个经历过奢华生活的少爷、小姐,真的沦落到这种生活里,那不疯才怪。
宁天看着面目扭曲的朱珠,这女人是又蠢又恶毒。
他正要开口说什么。
此时忽然有人替他开口了,“啧啧,臭,好臭,臭不可闻。”
开口的人,是澹台白。
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脚上也是白色的皮鞋,一头半长的短发,鼻梁上依旧架着一副金边眼镜,整个人文质彬彬。
不得不说,澹台白扮男人的手段十分高超。
即便宁天已经知道她是个女人。
可现在看到她,宁天也完全看不出她身上有一丝女人的痕迹。
只会觉得澹台白是个文气又干净的年轻男人。
澹台白缓缓走来,气势不凡。
围在一旁的人立马散开,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朱珠盯着澹台白,只觉得她有些眼熟,但根本没细想对方是谁,张嘴就道,“你什么意思?”
澹台白笑了一下,“我说,你的嘴太臭了。”
“让朱家给你好好买一支牙膏,刷刷牙吧,别张着一张不干不净的嘴就出来丢人,我看见你都觉得恶心。”
澹台白摇了摇头,还扇着鼻子风。
朱珠显然被气到了,这比直白地说她如何如何更让人生气!
“你才口臭!”
“你又是谁?你是哪家的!”
朱珠指着澹台白怒斥。
“看来我朋友说得对,你还真是个少见的蠢货。”
朱珠顿时更气了,“你完蛋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要让你家里破产……!”
澹台白摇着头,无视她的狠话,直接走到了宁天身边。
见他还坐着,她也坐了下去,然后拿过一旁的刀叉,插了一块宁天瓷盘里的牛排,吃进嘴里,“牛排不错。”
宁天给她推了一杯颜色澄澈的红酒过去,“这酒也不错。”
澹台白从谏如流,找了一个新杯子,倒了一点喝了一口。
“是不错。”
“比一般红酒甜很多,叶家倒是舍得出手,这种是产量少的贵腐酒,一瓶可不便宜呢,就